桃花立马匍匐在地,“多谢小姐大恩大德。”
“这里冷了些,我们进去吧。”谢清涵转身进屋,昙花紧随其后,留下一个单薄的粉衣跪在地上不敢动。
二人进屋,谢清涵坐在椅子上,昙花收拾完残局,静立在她对面,“你是不是想问我?”
“小姐为何还留着她?”谢清涵淑女的坐在哪里,一根手指绕着茶盏一圈圈滑动。
“我为何要杀了她?”
昙花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谢清涵脸上安静的挂着淡淡浅笑,眼中闪现幽暗的光芒。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还有用。”轻珉一口茶水,“昙花,从现在开始她就不是我的贴身侍女了,把该换的都换了吧。”
“是。”昙花应承下来,谢清涵又接了一句,“别让人知道了,尤其是哥哥那边。”
昙花皱了皱眉头,“那老爷?”
“无妨。”谢清涵轻轻一笑。“昙花,爹爹似乎很着急哥哥的婚事呢。”
“那是当然,像少爷小姐的年龄,外面有很多人都已经说媒定亲了。”昙花实话实说,不添油加醋,也不隐瞒任何。
谢清涵足不出户,对于这些有些了解,却也不愿多听,只知男女在适当年龄便会婚嫁,具体何时适当,也不知晓,只是她见到谢家庄的男女,大多十多岁便会婚嫁了,心中也觉得快了。
“原来这么快就要谈这种终身大事了啊。”谢清涵浅淡一句,这种事她从来不放在心上,也从不觉得姻缘算是终身大事。
“小姐不必理会这种事,只要小姐不愿意,没人可以娶到您的。”昙花倒也不是胡说,之前不论是有人有意联姻还是真心求娶,谢清涵一律看都不看,便让谢父一口回绝,后来直接清人将前来求娶的人,挡在谢家庄外面。
“这种事,和我没关系。”谢清涵像是另有打算,“昙花,这次查到什么?”
昙花将门窗全部关紧,确认屋内无人,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张信封,“小姐,全在这里了。”
谢府一片祥和,经过几日休养,无月痕大病已除,出来走动,七绕八绕,又绕道谢清歌的院子。
抬头看看院门,一个人现在院外笑了笑,这才进了门,院中有一下人还在劳作,“呦,无公子来啦。”
无月痕急忙摆摆手,像是不想让人知道一样,谁知谢清歌已从书房中出来了,“无大哥,你怎么来了?身子可是好些了。”
“谢郎天天为我看病,还不知我身体如何了么?”无月痕笑笑,谢清歌挠挠头。
“那倒是,不过无大哥大病初愈,怎么不多休息休息。”说话间二人便进了书房,外面的下人也是机灵的很,两人前脚进来,后脚便把一壶热茶两只小杯端了进来,做完这些,一刻不停出了书房,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每日只能呆在房中,实在让人闷的慌,便来找谢郎说说话。”无月痕端起茶水,“此茶清香可口,连绵不绝,入口清甜后又留有微苦。”
“无大哥可是喜欢?”谢清歌端起茶杯,也品了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