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折腾之下,曾泰才跟着邵守光见到了自家少爷尚辽。
看着邵守光退去,尚辽还不曾问过家里的情况就被曾泰制止。尚辽一瞬间就明白外面不是说事的地方,拉着管家就进了自己的沧海雅居。
“曾叔,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尚辽直问。
曾泰未答话,小心翼翼的将手里始终拿着的条状物呈给了尚辽。
“这是什么?”见面时尚辽没发现他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
曾泰边解开裹着的布边说道:“少爷,您瞧瞧这把剑。”
“嗯?”尚辽近前一观,立即便皱了眉头,不是因为别的,只因这把剑实在是有些太丑了。
这剑毫无装饰不说,剑宽不过两指半,通体长约二十一寸三分,剑柄比剑身只大了小小的一圈,仅三分的宽度并不能作为护手。若是忽视剑柄,这剑就似一片上下一样宽的铁片。
“少爷,这剑怪是怪了些,不过……”曾泰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
“这……您试试这就知道了,保管您喜欢。”
“好,我就试试。”
曾泰让到一旁,尚辽上前轻轻握住剑柄拿起剑,先是在手中掂了掂分量,感受了一下剑的重心,又在空中舞了舞,对曾泰道:“感觉非常好,就不知它是不是足够锋利。”
曾泰听着尚辽的话,眼睛在这间屋子里寻找着。突然他眼前一亮,指着桌上的铁箸怂恿道:“您试试这个。”
“好,就试试这个。”尚辽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决心让从小看着他的曾叔丢一丢面子。可他没发现曾泰的眉毛一抖一抖的,眼中也有这深深的戏弄之意。
“嘿”
尚辽突然间吐气开声,用尽全力对着铁箸挥出了一剑。
“嘭”
“哎呦”
青光白练,气势暴涨。轻微的一声爆裂声,别说是铁箸,连带着下面的桌子都成了一半一半,不仅如此,尚辽用力过猛,那去势不减的剑势还在地上刻出了一道半指深的剑痕。
不过尚辽来不及高兴,此刻他正捂着腰一脸恨恨的模样。“哎呦,疼,曾叔您又戏弄我。”
“哈哈哈,好好养伤,待我回去就将此事告诉给你爹,让他老人家也乐一乐。”曾泰笑着出了门,尚辽听着这话唯有苦笑。整个燕宅除了义父,也就曾叔这个跟了义父多年的管家才敢逗一逗自己。
望着得意的背影,他也只有无奈摇头了。
再一看剑柄的底部刻着“思仁”二字。
“思仁,思仁……”嘴里不住的重复着,竟是忘了自己刚才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