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自从一起睡过午觉还是因为给小孩洗了个澡的缘故安醒能明显得感受到,小孩对自己亲近了很多就像是一个铜墙铁壁里被小小得凿开了一个洞很细微但是有很多东西,又可以通过这个洞通往内里。
比起这些更让安醒在意的,还是来自于王柱的危险。
如果没有解决掉那就是安醒头上悬着的一把刀,随时都有落下来的可能。
“你想什么呢?”王柱已经不再去田里了他下山去找工作了不知道他在山下做什么,身上全是浓厚的灰尘。
“没事”安醒摇摇头。
但是她出神的模样还是叫王柱皱紧了眉头眼里蕴含了担忧他将坐在安醒旁边的小孩赶出了房间自己则坐了下来,“身体还不舒服吗?”
明明该好了的。
两人的腿贴在一起,安醒被他灼热的温度惊了一下脸色更加得不自然起来“有、有一点。”
“我还是去请三婶过来一趟吧。”
王柱说完作势就要起身还没整个起来,就被安醒又扯着坐了下来,“别去麻烦三婶了,我躺一会就好。”
“那你睡一会吧。”王柱没有坚持,他看着安醒的眼里若有所思,夕阳的余晖映照在他朝外的半张脸上,与朝里的另半张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诡异非常。
安醒闭着眼睛,感受到王柱的目光一直徘徊在自己的身上,哪怕很热,也用力裹紧了被子,以增加一点安全感。
曲流水被王柱从屋子里赶出来后,正巧碰见了一直喜欢他的二娃,后者是个真正天真无邪的小孩,他是继大娃烧傻后出生的,因此很受父母的疼爱。
哪怕已经六岁了,看起来却比曲流水还无关乎体态外貌,而是神情举止,二者都有着天差地别。
“弟弟,你在干嘛?”
单纯的二娃蹲在曲流水的旁边,好奇得看着曲流水拿着一根小竹条,在地上写写画画。
竹条是从竹扫帚上拔下来的,在院子里的泥土地上很容易就能划出痕迹。
曲流水淡淡得瞥了二娃一眼,在看见对方鼻子上挂的两条透明液体后,眼里微微露出一丝厌恶,但是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安醒的话:幺妹单纯,如果想要离开,还得要靠幺妹。
眼前的人不是更单纯?
傻呆呆的,看起来比那个大娃智商还要低。明明他在地上写的都是他留下来的课本上的生字,现在却来问他,你在干嘛?
“弟弟,为什么你不理我啊?阿娘说你不喜欢这里,但是我很喜欢你。”二娃站起身,也从扫帚下折出一根小竹条,学着曲流水的模样,在地上涂画。
他是真的乱涂乱画,甚至还将曲流水写的字都涂掉了,看到自己的杰作,他开心得笑,“弟弟,真好玩,我们一起来玩吧!”
曲流水:
“照着这个写。”他阻止了二娃胡乱挥动的竹条,将自己原本捧在怀里的书扔给他。
二娃接过,发现这是自己的书,翻开来,这才知道,曲流水没有画画,是在写字,他腾地一下就脸红了,诺诺得抓着书,小声说,“对不起。”
“嗯。”曲流水轻轻应了一声,继续在泥地上写字。
闹腾的二娃见此也安静下来,翻开书,边念边写,罕见得认真,偶尔曲流水纠正一下他的发音,他也很努力得改正,全然不似在安醒面前的无所谓。
偶尔张燕或者林芳望一眼,都以为是二娃在教曲流水写字,没有多怀疑什么,继续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日子逐渐进入初秋,夜晚的风开始变凉,天边的月光依旧清越,只是颜色浅淡,更显凉薄。
“秀儿,你好了吗?”
王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沉沉的,有一丝试探。
安醒知道,这么拖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月事救得了她一时,救不了一世,她不可能一整个月都避着这个问题,这样无疑会惹恼王柱。
所以她轻微得点了下头,“嗯。”
“那我”王柱的手已经探过来,搂在了安醒的白皙滑腻的手臂上,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得将她整个人板了过来,“可以吗?我保证会很轻的。”
“阿柱,我们我们能不做这事吗?”安醒睁着眼,盈盈的黑眸祈求得看着王柱,里面似乎荡漾着水纹,轻轻一碰,就能掉出来一滴。
王柱被她看得火起,喉结无意识得滚动,钳制着安醒的手掌无意中用了力,掌心硬硬的老茧硌在软嫩的肌肤上,很快就导致了肌肤红通通的一片。
“秀儿,别怕。”他说。
语气强制,显然不会听安醒的话,真的不做这事。
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憋这么久,也足够证明王柱对她的珍视,但同样的,他有属于男人的强势,在性事上,不容拒绝。
更何况,这是他买来的婆娘,在这大山里,更没有法律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