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鸣义倒是不这么认为:“说起来,我看你也挺眼熟的,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花零回头看向瑞鸣义,瑞鸣义的脑中浑浊,花零无法直接看到他的想法。
瑞鸣义说到:“对,说不定我小时候见过你。”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以前失忆过一次,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后来才渐渐想起来。我家除了我以外,都在那场导致我失忆的车祸里丧命了。”
怪不得记忆浑浊混乱,是和外界有了冲突。花零仔细听着瑞鸣义的话。
“不过怎么说呢,虽然后来是小姨照顾我的,但是没有电视剧里那样吞家产的情况,而且我父母留下的财产挺多的,我一直用到了现在。”
瑞鸣义把自己家里的事告诉花零,他似乎还挺相信花零的。
“你现在没工作吗?”花零听到瑞鸣义似乎一直在“啃老”,打量他的同时也在思考对方的工作,但是看不太出来。
瑞鸣义拍拍被架起来的腿:“本来在当兵,现在成这样,估计得提前退役了。”
中午,陆压带着银牧和谢丰来住院部看花零,并带来午饭,贺行之在走廊里看到陆压时吓得躲进角落,探头看到陆压身边的一男一女时皱眉。
花零看到陆压和两个孩子时很高兴,又气愤地说着昨晚没把那条鱼钓上来的事。
银牧越来越觉得花零像个老顽童:“都成这样了,你还惦记你的鱼呢?”
谢丰趴在花零的床边,抬眼看向银牧的方向:“姐,你不了解,一条大鱼对钓鱼的人来说可是很宝贵的。”
“所以呢?为什么后脑会被砸成这样?”银牧不想了解,比起鱼她更担心花零的伤。
花零向他们解释了昨晚的经过,陆压和银牧听后皱眉,互相看了一眼,银牧问花零:“不和那几个兔崽子闹闹?”
“闹什么啊,几个孩子罢了。”花零摆手。
银牧自然不希望放过那些孩子:“这是差点出人命的事,他们也差点成了杀人犯,你还觉得他们只是孩子?”
陆压也附和:“他们平白无故攻击你,难道不应该让他们知道这是错误的吗?”
“你昨晚是在西面的那片湖边钓鱼的?”在花零一家讨论的时候,瑞鸣义忽然开口。
四人转头看向瑞鸣义,花零点头肯定瑞鸣义的话,他便再次开口:
“那就说得通了,那群孩子经常在湖边玩,以前也有钓鱼的,或者在湖边洗衣服的人被石头砸过。只是找上门后他们不承认,他们的父母还对找上门的人拳打脚踢,根本没法管,后来基本没人在那片湖边做事了。”
花零听到这话后一愣,皱眉思考片刻:“既然这样,还是要让他们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应该做。”
花零抬眼看向陆压,陆压马上领会。
谢丰注意到花零和陆压的眼神交换,意识到两人想做什么后微笑。
银牧听到瑞鸣义地话后生气地埋怨:“这不就是熊孩子吗?怎么能这样,居然还有恃无恐,简直是小霸王。”
瑞鸣义倒是已经习惯:“小霸王就小霸王咯,对他们来说自己开心最重要,谁管别人死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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