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锐抱着头,被打了好几下,不由得笑了,这一笑沈月儿更恼怒了,怒道:“怎么会有你这种没羞没臊的人。”
柏锐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道:“我发誓,那三个姑娘我倒是见了,但我真没挑惹她们,这事说来话长,让我悄悄说给你听。”
沈月儿刚放松些警惕,柏锐就凑了过来,沈月儿挣扎道:“你说话不算数,赖皮。”
第二日半上午,四德商会来了人,邀约柏锐到万客来酒楼三楼吃酒,柏锐答应了。
这巍巍京城,打明代开始就有东富西贵南贫北贱之说,有一说是因为,明朝时的库房搬迁,看管库房的人监守自盗。这些人靠着盗窃成了富人,居城之东。西贵呢,王族公亲,达官贵人为了能方便皇帝的召见,便聚居在皇城的西边,形成了东富西贵的局面。
这个万客来就坐落于城西正中心处,是一座四层高,塔状建筑,来这里吃饭要提前预定好久,而第四层更是不对杂官百姓开放,瞳爷将吃饭的地方选在这里,足以说明对柏锐的重视。
柏锐与曾在石行至楼下,自有人递毛巾过来给他们净面擦手,同时内里已然有四德商会的人迎了出来,道:“瞳爷腿脚不便,就不下楼相迎了,柏东家万不敢责怪。”
柏锐道:“太客气了。”
说话间到了楼上,珍馐美味上桌,百年老酒下肚,桌上话题自是离不开生意,柏锐直隶的产业在京商贸,向来倚重四德商会,所以两方的人也是十分熟络,酒酣耳热之际,各种故事讲了开来,以佐酒兴。
轮到一粗狂男子,他抓了抓头,道:“我这押镖银的粗人哪里会讲什么故事,我说罚酒你们又不许。”在大家的起哄下,咣当一杯酒下肚,道:“对了,这不上次,王秀才讲给我听的一个,柏东家远来是客,或许没听过,我复讲出来蒙混过关吧。
说的什么呢,话说明朝,也不知是哪个皇帝时候的事了啊,那年开设恩科拔贡,有一书生只身赶赴考试,途经一处庙宇,见天色已晚就打算借宿一宿,敲门后一会儿便听到脚步传来,门开了,书生一看,竟然是一位光头尼姑,忙称打扰,往外走去,回头一看才知自己唐突了,原来匾额上有字,写着‘玄丘庵’三个大字,在明亮的月光下熠熠生辉,书生想这处有庙院,不远处定有集镇,便向前走去,谁知这时,乌云遮住了月光,没向前走几步,豆子大的雨点就砸到了他的脸上,现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唰唰雨声交杂着各种动物的怪叫一下下让书生心中发毛,这时书生想到了刚路过的玄丘庵,心道‘那处庵的门檐巨大,何不过去躲避,庙门已闭不惊醒里面僧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