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庭好奇的看着他。
“你已经如此的迫不及待了吗?还是说,你打算搞一个新协盛堂?”
“你连弗朗西斯这个名字都了解的如此清楚,我可不相信你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倪永孝耸了耸肩。
“所以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邀请可是十分真诚的。”
“就算我答应了你的邀请,我可不认为你的父亲会这么放任。”
“不放任又能如何?”
倪永孝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协盛堂可远比他想象之中的更加保守,而他也不可能永远都不露面。”
“他,他成功了?!”
赵守庭愣了半秒,继而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连这种机密你都能够刺探到,看来你的身份确实比我所猜测的还要隐秘。”
倪永孝收起脸上的冷笑,眼中露出一抹计谋得逞后的自得。
“啧,我果然是老了,”
明白自己中计的赵守庭不由的撇了撇嘴。
“呵,阁下太谦虚了,阁下不过是太久没有接触到这些令人生厌的勾当罢了。”
倪永孝却没有跟着嘲讽,反而十分客套的用上了敬词。
真诚才是最好的套路。
显然他刚刚对赵守庭所说的那些并非都是编造出来的。
“或许吧。”
赵守庭自嘲的笑了笑。
“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就像你说的,我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这些令人生厌的勾当,而我也不愿再接触这些让人厌烦的东西。否则我也不会一直在那家修车厂中过着平淡的生活。”
“阁下不必担心。”
倪永孝却似乎不愿就此放弃,微笑着继续劝说。
“这些令人生厌的勾当,阁下不必接触太久,待到一切结束,无论阁下想要离开,还是继续回到那间修车厂继续过阁下希望的平凡生活,我都绝不会阻拦。”
“哈哈。”
赵守庭大笑起来。
“人都是贪婪的,就如同赌场之中,见好就收之人凤毛麟角,得陇望蜀之辈犹如过江之鲫,如今有求于我自是冠冕堂皇,未来却必是变本加厉,下令之人向来如此,否则,我又岂会沦落至此,必须隐姓埋名才能换得半日清净?”
“如此说来,阁下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倪永孝脸上笑容转冷,。
赵守庭却摇了摇头。
“敬酒、罚酒与我无干,我喝酒从来都是自斟自饮,潇洒痛快。”
说到这里,他面色一变,换成了西班牙语,厉声喝道。
“动手!”
话音未落,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