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仲景是后世所公认的医圣,若能影响张仲景,那便是影响了整个华夏医学界,本还只是想让张仲景组建一支医疗队的秦川,说完了那句话,便生出了更大的野心,那便是从源头上改造华夏医学。
“医圣不敢当。”接着,张仲景摇摇头又道,“老汉正在写一本医论,名曰伤寒论,想找一些相关的病人,再多多验证。”
“那更好啊!”秦川接着笑道,“医圣可知,大战之后必有大疫?”
“你!”张仲景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秦川怒道,“你怎可诅咒战后有疫?”
秦川一时间想不通张仲景为何生气,只好淡然一笑道:“秦某这不是诅咒,而是大战有大疫,理所固然。”
“你说说,你这是什么理?”张仲景虽然也需要病人总结,但仍保有一颗医者仁心,希望天下人少生病。
“别的病,我不知道,但这瘟疫,秦某还真知道一二。”秦川随手在空气中抓了一把道,“这瘟疫,分为两种,如人一般,均是生物,不过均不可以肉眼视之,一种曰细菌,略大;一种曰病毒,更小,秦某这手中虚握一把,便不知抓住了多少细菌。”
这种相类似的理论,要到明末吴有性的瘟疫论出来,才以“戾气”病因学说的形式出现,其原话是夫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
这番话,把张仲景说笑了,他正色道:“秦副军师此言,不亦谬乎?既然不可见,则不可证其有无。”
“可见啊。”说着,秦川想起了刚测好焦距的凸透镜,又道,“人不可见,但用器可见,医圣稍等一个时辰,秦某这就取来。”
那张仲景见秦川要出门,也把包裹一背,便要又走。
“医圣不如稍等,秦某向你保证,绝不虚等,若是神医见了那物,若还要走,秦某绝不阻拦。”
听到秦川这么说,张仲景这才又回了房间。
出了门,秦川便回了家,又在房间内画起了凸透镜的光线图。
好一番设计,这才分别设计出了显微镜和望远镜。
折射望远镜,需要两个凸透镜焦点定在同一点;而显微镜,两个凸透镜的焦点有些错落。
根据焦距算了算,这显微镜倍数应有二百五十倍以上;而望远镜,则应有八倍左右。
虽然在后世,显微镜已经烂大街了,但是在这里,还是第一件显微镜。
接着,秦川又去了江陵造船厂,让人做了两个镜筒,显微镜和望远镜便算完事了。
做完这些,秦川便随手扯了一片树叶,拿着显微镜兴冲冲的去找张仲景了。
张仲景在秦川的指导下,看起了树叶,只见那树叶,内部被隔离成片片小绿,绿色中间,还夹杂着黄色。
“神奇啊,没想到,这看不见的世界,竟如此精彩。”张仲景边看边感慨道。
看了一会,张仲景又道:“秦军师,这显微镜,能看清瘟疫是由何而生的吗?或者说,能看见人体内的东西吗?”
“能啊,能看到为何有人能轻易生出孩子,而有的人,却生不出。”秦川听到张仲景这么问,当即坏笑一声,接着又道:“医圣,这显微镜,可将医学划分为两个时代——即显微镜之前的时代,和显微镜之后的时代。”
“哦?”张仲景有些疑惑的问道,“如何看谁能不能生子?又如何划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