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些担心了。
刘琴琴本来坐着,站起来道:“婶儿,没事儿,春花说不定是被什么事儿绊住了,走,我陪您到外边等。”
说着,和春花娘一起去了客厅。
石敬期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来,要塞给老村长。
“爷,我也不知道你能吃点啥,我和琴琴的孝心,您先收着。”
老村长哪里肯收,他自己打着吊瓶不能动,就让春花爹应塞回给石敬期。
石敬期死活不愿意收回去,最后还是春花爹跟着劝:“这是孩子的心意,您还是收下吧,不收不是伤孩子们的心嘛。”
好说歹说,老村长才算是点头收下了。
吊瓶里的药快打完了,春花爹道:“我去叫医生过来拔针,敬期你先看着老爷子,要是针下完了,就关掉就行了。”
这一点石敬期知道,点了点头,让春花爹尽管去。
春花爹刚出门,门便响了起来,是石春花和祁坤过来了。
石春花背着一个背包,手里拎着一兜菜,祁坤在后边跟着,依旧是扛着相机,拎着一包东西,像是肉。
一进门并没有看到刘琴琴,一边放东西一边喊道:“妈,我爷昨天是不是说想吃饺子了?我买了猪肉和羊肉,还买买了白菜韭菜芹菜,问问我爷想吃什么口味的。”
刘琴琴看石春花把东西放下了,才喊道:“春花。”
石春花一惊,随之一喜,喊道:“嫂子,我哥呢?”
和刘琴琴拥抱一下,不等回答,就往屋里去。
石敬期肯定在陪着老爷子。
还未进屋,屋里石敬期的声音就传来:“这儿呢,陪着爷呢。”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春花爹已经叫了医生来。
这医生的小诊所就开在小区门口,平常小区里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喜欢到他那儿去,谁家有老人行动不便的,也上门服务打吊瓶,收取一定的费用。
医生给老村长拔了针,就回去了。
老村长在屋里待了半,针拔了,就想活动活动,石敬期和祁坤扶着他在屋里转了几圈,将人安置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石春花和刘琴琴帮着春花娘做饭。
春花娘在厨房里案板上剁饺子馅,剁的案板“砰砰砰”直响。
几个男人在客厅里说话,刘琴琴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在说石家湾的陈年旧事。
刘琴琴没有再听,低声问石春花:“怎么了?昨天晚上熬夜了?”
“啊?”石春花问道。
“这里。”石春花略指了指石春花的眼睛:“一进屋我就发现是红的。”
石春花摇摇头:“没有啊。”
“那就是哭过了,和祁坤吵架了?他欺负你了?”
石春花又摇摇头:“他哪敢啊。”
刘琴琴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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