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疼疼!!”正当秦郎不停寻找时,一只芊芊玉手从后背袭来,揪住他右耳,并三百六十度旋转。
“师姐!快住手,快住手!再不住手,我的耳朵非得被你拧下来不可。”
一袭淡蓝色长裙的苏颖汐,一脸怒气,并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敢夜袭我沐浴?还想跟我一起鸳鸯浴?”
苏颖汐的声音清脆悦耳,如百鸟歌唱,身高虽不及秦郎,但生起气来,却是母老虎一只,让人一阵汗颜。
“师姐,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那叫夜袭吗?我那叫光明正大的来!还有,我想跟你一起沐浴,为的是阴阳调和,缓解你多日的疲劳。”秦郎一本正经一脸胡说八道。
“嗯?好像有理……不对,你小子少胡说八道,你分明就是想占我便宜。”本来还觉得有理的苏颖汐,立马就觉得自己被忽悠,左手更加用力拧耳朵。
秦郎内心猛的一愣。
不对啊!师姐苏颖汐,不可能这么聪明啊?她应该已被自己忽悠才对。
一脸愕然过后,秦郎伸出右手,触摸苏颖汐的额头,左手触摸自己额头:“没发烧啊?”
“你才发烧了。”说着,咬牙切齿的苏颖汐,眼中怒火更甚,抬起左脚,狠狠踩向秦郎右脚。
“嗯!”吃到疼痛的秦郎,面目狰狞,好似带上痛苦面具,同时也意识到,现在的师姐苏颖汐,跟前百次读档,似乎有点不对劲。
师姐不应该这么聪明才对。
强忍着右脚疼痛,秦郎忍不住问道:“师姐,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死在我面前的吗?”
“我……我死了?”苏颖汐脸色越发难看,左手越发用力,秦郎耳朵被拧得更红,冷道:“情郎,你就这么盼着我死?”
“怎么可能?”秦郎摇头否认,并冷声道:“这个世上,谁都可以死,唯独师姐你不能死。谁敢碰师姐你一根毛,我不仅要灭他全家,还要掘他祖坟。”
讲到后续话时,他身上散发出恐怖杀意,气息也变得愈发冰冷,血红色气息更是环绕他周身翩翩起舞。
感受到这股无与伦比的恐怖杀意,苏颖汐心头一颤,身体不自觉的在发抖,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秦郎。
师弟秦郎,才刚入宗门没几天,怎么会有如此实质化的杀意?
苏颖汐不知,秦郎这十八次读档,已不知杀过多少人。
若要真计算,那尸体恐怕比山还高,血水绝对比河流还宽。
察觉到异样,秦郎立马收缩杀意,再次变成有畜无害的模样:“师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情郎师弟脸上有花吗?还是说,你想亲我一口?你要是真想,那我是不介意的。”
回过神来,苏颖汐放开自己右手,并一脸严肃道:“情郎,我有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
“师姐你问,只要你情郎师弟我能回答的,一定给你个满意答案。”秦郎一脸真诚的听着。
“……”
在两人交谈之际,“御天剑宗”三座悬浮在高空上,并有铁链相连的山峰之一的云阳峰内,一名正在密室闭关修炼的鹤发老者,猛的睁眼。
老者名为王景洲,“御天剑宗”五位老祖之一,修为,金丹期大圆满。
“好恐怖的杀意!!?”
感受到秦郎那股浓稠的杀意,老者王景洲脸上汗珠如细雨般不停滑落。
尽管只是一瞬间,但那股无与伦比的恐怖杀意,却让他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
“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我御天剑宗散发出如此恐怖杀意?”
“莫非是我御天剑宗昔日的仇家?”
想到有这种可能,王景洲的脸色,便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
但他很快就否决道:“不对,若是我御天剑宗昔日仇家,那为何不趁机灭我御天剑宗,而是仅仅散发出杀意。”
“既不是我御天剑宗仇家,那这携带恐怖杀意的强者,肯定只是路过我御天剑宗……对,肯定只是路过。”王景洲在心里这么自我安慰着……
“我问你,你不过才刚入宗门没几天,身上怎么会有如此无与伦比的恐怖杀意?莫非你入道时,乃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想到有这种可能,苏颖汐那存放在“空间戒”里的法器,就开始蠢蠢欲动,随时可出窍,结果秦郎。
“师姐,天地良心!师弟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我若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师姐你觉得你自己现在还能完整吗?”秦郎一脸委屈。
闻言,苏颖汐竟觉得好有道理。
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
“师姐,我知道你很好奇我身上这无与伦比的恐怖杀意,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所携带的杀意,都只是为了守护你。”
“少贫嘴!”苏颖汐脸上一阵红晕,不再正眼看着秦郎,心中满是暖流。
望着眼前一脸纯真苏颖汐,秦郎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在自己面前自刎,眼中满是绝望的苏颖汐。
他想不通苏颖汐为何那么绝望?
甚至不惜自刎结束自己的生命。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来我这里?还有,你又是如何进入到我院子内的?”苏颖汐面露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