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废话,毕竟是老朋友了,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但该有的情趣还是要有的,毕竟荒郊野岭,也没人打扰。
在陈新年的逗弄下,林秀芬连连喘息,最终招架不住,也不压抑自己,尽情释放了出来。
……
事后,陈新年抽出一根烟,林秀芬赶忙拿出火柴,“刷”地帮他点上,把头倚在他的胸膛,低声道:“今天是我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给你物资的那天伱不开心啊?”陈新年笑着问。
“也开心。”林秀芬道:“不过那不一样,那是为了家里人能吃上饭,但现在,却是为了我自己。”
“你这样想是好的。”陈新年淡淡道:“人还是得为自己而活,如果你丈夫一直拖累你,你就跟他离婚算了。”
“嗯,再说吧,我现在心思都在孩子和父母身上,都已经不跟他一起睡了。”林秀芬摸了摸陈新年的腹肌,笑道:“只要哪個女人跟你试过,估计都不会想别的男人喽。”
陈新年道:“你说得对。”
继而再次翻身,又压了下去。
……
傍晚,陈新年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迎面便碰到了三大妈。
“三大妈,贾东旭回来了吗?”陈新年问道。
“回了,被傻柱跟许大茂给抬回来的。”三大妈说着,忽然声音放低:“听说是赌博输了,拿不出钱,被人打了。”
陈新年惊讶道:“不会吧,贾东旭平常看着挺正派的,也没听说作风不好啊。”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三大妈道:“你刚升组长,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近墨者赤近朱者黑。”
陈新年笑道:“三大妈,您说反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嗐,我也是听老阎说的,反正就那意思,你知道就行。”
“得,谢谢您提醒。”
陈新年又去往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正坐在堂屋喝茶,看到陈新年,当即招呼他落座。
“一大爷,什么情况啊?”陈新年问。
易中海道:“在帽儿胡同的一家小作坊给找到的,欠人56块钱拿不出来,被绑在长凳上,竹条都打断了。”
陈新年眼瞳瞪大:“赌了?”
易中海点头:“嗯,这事儿别声张,毕竟都是邻居,我也不希望他进去。”
“我明白,毕竟是街坊邻居,传出去不好看,而且还会对咱们院儿的形象有影响。”陈新年道。
易中海闻言,面露赞赏。
这几个年轻一辈,本来他最看好的是傻柱,但经过这段日子的变化,他现在对陈新年的好感度已经直线上升。
每次看到陈新年,都露出老父亲的慈祥。
“您给他垫的钱?”陈新年又问。
易中海点头:“嗯,让他写欠条了,还有保证书,现在搁家里头,让贾张氏看着呢,跟他说了,以后除了上班,哪都不许去。”
“还得是您呐,这要是其他人,估计早就撂挑子不管了。”陈新年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