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眼神错愕,一副你想干啥的表情看着涂苏。
“嘿,芦苇丛那两人干啥呢?”
“要着急晚上回家解决,这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真是,不成样子。”
涂苏的声音终究是引来了走来的行人注意,涂苏自然不傻,叫的声音也更大了些。
“大叔,我不认识他。快救我。”
“你可别乱说,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
被涂苏这么一闹,周围开始有人朝着这里走来,陈长安现在真的有种把脚底臭袜子给一把塞到这张乱叫的小嘴上去。
让她好好尝尝人间酸甜苦辣。
“略略略。”
涂苏对陈长安的行为,丝毫不理睬,反而更加希望有更多人看到。
“诶,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还真是体力好。”
“没想到啊,小娃我给你说...”
“咋地,你们这是...”
扒开挡在外面的芦苇,引入眼帘的一幕人来人无不惊掉下巴,对于活了这么多年的他们来说,眼前见的画面估计要用一生去治愈。
就是这样,陈长安之前被抓去捆绑起来的时候穿的可是女儿身的衣服,且是精心打包过的。
因为常年在往生堂工作缘故,陈长安现在样子就和刚要出嫁的女子差不多,只不过和涂苏有一点相同的是。
没有凹凸有质的身材,一马平川。
对,和行人见到的那样,可能在他们眼中,这是两个女子之间的故事,看得出两人活到现如今年岁,却还是一马平川,心里或多或少有点难受。
“啊,这。”
“原来两位是这样关系。”
“打扰了,那你们继续。”
行人见此,羞红着脸,开始离开芦苇。
这样一来,使得原本正常的两人,开始有点拘泥,陈长安问心无愧,他是正常男人。
取向也是一如既往的正常。
“咳咳。”
陈长安借此赶忙将涂苏别在腰间的八卦镜拿到手,然后赶忙松开涂苏大腿,退到安全距离。
见陈长安不过是取回她的八卦镜,涂苏气愤道:
“想要那东西,你直接说啊,我给你拿就行了,你这是占我便宜。把我放开,看我不宰了你。”
陈长安将八卦镜收好,回声说道:
“放开?你怕早就跑了,我就想拿回自己的东西,搞得好像我很稀罕占你的便宜。再说,你之前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充你的业绩,不也是占我便宜,这算是扯平,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对了,为了防止你报复我,这符箓一个时辰后就会自动松开,到时你就自由了。”
说罢,陈长安找个地方将涂抹在身上的胭脂水粉洗干净,然后换掉那身女儿装,活到现在,陈长安还没穿过女儿装,更别说新娘的婚衣。
尺寸到还挺合适,不过他堂堂大丈夫岂能以女儿身入赘。
“你就走吧,没有我,你和那河婆之间的红线就扯不掉了,她会一直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