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赶紧出去劝架,再不出去,贾珍有可能真的会被贾敬打死。
贾母在一边看着,贾珍做的一些事,她也有所耳闻,只挨他老子一顿揍真的是轻了。
贾赦出来时,贾珍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
贾赦赶紧上前阻拦。
“大哥哥这是做什么,珍儿即便再怎么不是东西,也是你的种,万没有打死的说法。”
贾敬恶狠狠的盯着贾珍。
“这样的孽障,就该被打死,别拦我。”
贾敬甩开贾赦的手,看模样是真的想打死贾珍。
贾赦向贾珍使眼色,贾珍赶紧跪地,抱着贾敬的大腿求饶。
“爹,你可不能打死我呀,我这都是被王家的人给带的。”
贾珍一急,将幕后黑手暴露出来。
“谁?!”
众人震惊。
王氏听后,瞪着眼看着贾珍。
“珍哥儿可不能随便诬陷我王家,我王家乃积善人家,何时有带你作过孽。”
见王氏为王家开脱,贾珍本来就是个夯货,当即愤怒,将知道王氏的事抖露出来。
“政二婶子说这话良心疼不疼,能教养出你这样的闺女,你说是积善人家。
你别装无辜了,你在外面放印子钱的事,你打量我不知道,你王家和甄家勾结的事才是真的脏。”
所有人都看向王氏,甄家的脏事就是瘦马,贾赦早就知道王家倒向了甄家,但没想到甄家瘦马的生意竟然还有王家的一份。
甄家就是当今太上皇所出的六皇子母家,专养瘦马,京中凡是江南出来的,家里或多或少的有一两个甄家送的瘦马。
对于王氏,这可真是无妄之灾,本来就看个热闹,没想到会惹火上身。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她放印子钱的事,别人会知道。
一向以正人君子示人的贾政愤怒不已,抓着王氏的领子,将王氏整个提溜了起来。
“贱人你到底在外面都做了什么,你是要害死我们全家不成。”
王氏看着如疯狗般的贾政,一把将这个没有丝毫情分的丈夫推开,指着他鼻子惨笑起来。
“我害死你们全家?是你们全家快把我给害死了,我为什么要放印子钱,还不是为了贴补整个荣国府。
谁都可以骂我,唯独贾政你不能,贾政你这个吃软饭的。”
贾政震惊的看着王氏,指着王氏的手抖个不停。
“你说谁吃软饭!”
“说你呢!”
王氏也不怕贾政,直接与贾政顶了起来。
“贾政你吃不吃软饭,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你一个五品小官,一月奉银不过几两,偏偏附庸风雅,学那养门客之道。
你那点奉银都不够你一次打赏的,花着我的嫁妆,还对我拳打脚踢,贾政你软饭吃的心安吗。”
贾政被王氏骂的险些昏过去。
又是贾赦从后面将人扶住。
“弟妹说的是,弟弟你在花钱这方面是真的没数,门客这东西是我们这等家庭能养的吗,你又不似我这般有钱,花钱都是花的自己的。
你平时的消费都是公中出的,也是得亏弟妹管家,偷公中的养活你,若没有弟妹干这些脏事,你还真活不下去,好好对弟妹。”
贾赦深深看了一眼王氏。
想把放印子钱的事赖给贾府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不过,弟妹说拿嫁妆贴补荣国府,这我可就不认了。
整个荣国府管过家的当家主母不止你一个,你前头大嫂管家的时候,家中公中那次不有个十万两的白银放着,就是母亲管家时,家里公中也是富裕的。
怎么到了你手里,需要你贴补。”
王氏有些心虚,但她绝对不能承认她拿公中银子的事。
王氏嘴硬道:“大嫂嫂管家时,尚有公公贴补,公公去世,家中生活奢靡,再怎么有钱也耗光了。”
贾赦冷笑出声,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想着赖荣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