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辞着。
“让你拿你就拿着,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啊!”
何雨柱本来就气恼许大茂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模样,看到那老妇人一个劲的拉着许大茂说个不停,就更是气恼,不假思索的便脱口而出。
许大茂斜瞪了何雨柱一眼,将话梅交给秦淮茹,又细细的嘱咐了几句,才将秦淮茹送出门,回头道:“杜少爷还真闲啊!三天两头的往我们医馆里跑,也不嫌闷的慌!”
何雨柱连忙堆起笑脸,说:“不闷不闷,下面的佃户送来了好多大西瓜,现在天热,我特意让人用井水浸着,就等你回去吃了!”
许大茂让小伙计松儿一旁休息会,自己在柜台抓药,没好气的说:“不就西瓜吗?谁没吃过,用得着你特意留着吗?”
在帮棒梗写着药方的棒梗越发忍耐不住了,握着笔杆的手已经泛起了几道白痕,由于力度过大,纸已经被墨汁浸透了。
棒梗看着很无辜的纸张,提醒道:“你确定你与纸没有仇?”
棒梗这才醒悟,看了看已经一塌糊涂的纸,又看了看棒梗忍笑的模样,再看了看何雨柱绕在许大茂身边说个不停的情形,恨恨的将笔扔进笔洗里,说:“有,有仇,这仇还大的去了!”
正在看病的老奶奶看着棒梗一脸凶狠的离去,战战兢兢的看着棒梗。
棒梗笑意连连的说:“没什么没什么。小孩子发脾气了,不用在意!”说着,棒梗想了想,说:“蓝儿,你来帮我写药方!”
许大茂将手中的药包好,递给柜前的小孩,说:“回去告诉你爹爹,大包的药是给老人家吃的,四碗水煎成一碗,小包的是你娘亲服用的,三碗水煎成一碗,记清楚了吗?”
小孩乖巧的将药接过来,将许大茂的话重复了一遍。
许大茂笑着摸了摸小孩的头,说:“真乖,路上小心点啊,不要贪玩,早点回家!”
直到小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处了,许大茂才收回笑意,走到棒梗的身边,说:“江叶呢?不舒服?”
碍于何雨柱在场,许大茂不好问的过于清楚。
棒梗眨了眨眼睛,有些俏皮的说:“没事,只是胃火旺盛,火气大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许大茂想了想,说:“不会啊,这两天没有吃辛辣的东西怎么会上火呢?难道他又偷吃了!”说着,便向后院走去,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模样。
棒梗一边在心中为棒梗哀悼:自求多福吧,一边对病人笑道:“这两天天热,火气大,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何雨柱冷眼看着许大茂在医馆里面走来走去,却不肯多跟自己说一句话,脸色顿时显得很难看,不耐烦的冲身后的奴才说:“扇的什么风啊?热死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棒梗笑着将最后一名病人送出医馆,对松儿说:“今天就辛苦你了,明天一早过来开门,现在你先回去吧,我把这里的药整理好再走!”
松儿向棒梗道别后便回家了,可是何雨柱显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依旧对着身后的奴才骂骂咧咧的,真是对不起他身上的那套儒雅的衣服。
棒梗笑着说:“杜少爷还不打算走吗?难道是想留在这儿帮我整理药草?”
何雨柱脸色先是一变,转而笑道:“那可不是,天这么热,哪能让姑娘真么劳累啊!”
说着便向后院走去,将那些麻袋一个一个的解开,说:“该怎么做,姑娘你直接吩咐,其他的让我们来就可以了!”
其实何雨柱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许大茂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但是自己对许大茂并不熟悉,而棒梗与许大茂是情同姐妹。
如果从棒梗的身上下手,估计能尽早找到能讨许大茂欢心的途径,这才不惜拉下面子来讨好棒梗。
棒梗也没有阻止何雨柱的行为,只是靠在门框上,笑着对何雨柱身后的人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啊?”何雨柱并不明白棒梗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不明所以的回头,看着许大茂“横眉怒目”的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张果和棒梗。
许大茂冷笑道:“原来,杜少爷的爱好是做苦力啊!你早说啊,张大爷家的柴垛倒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整理好,看来要辛苦辛苦杜少爷的大驾了!”
说完,便做了个请的动作。
一旁的张大爷看着何雨柱越来越黑的脸色,惊恐的说:“这不好吧,杜少爷是贵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许大茂笑着对张大爷说:“张大爷还真是看错杜少爷了,要知道杜少爷最是喜欢帮人做事的,想必不会拒绝您老人家的!你说是不是啊,杜少爷!”
虽然,许大茂看着张大爷,最后的一句话却是说给何雨柱听的。
何雨柱看着棒梗与张果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一咬牙,说:“走!”
说着便带着一帮家奴跟在张大爷的身后去整理柴垛了。
棒梗仔细的将装药草的麻袋解开,分别将药草放在筛子中晾晒,说:“自从开张都现在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两个月中医馆几乎没有任何收入,这些药材虽然是从山洼中采摘回来的,但是这些远远不够,松儿说他叔叔家就种植药材,但是都被别人订走了,现在看来,医馆还是很危险的!”
许大茂蹲在一旁看着棒梗整理药草,说:“如果从别的地方购买呢?”倒不是许大茂不帮忙,只是许大茂并不认识每样药草长什么样子,每次抓药的时候只要在相应的抽屉中取足够的分量就好了。
棒梗轻轻的笑着,说:“什么不需要钱啊,我们几人的吃穿住用,再加上松儿的工钱,这哪一样不需要钱?难道说我们要在杜府一直住下去吗?”
张果揉了揉酸痛的腰,说:“你们先忙,我去喝口水!”
说完,便摇摇晃晃的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