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听懂它似乎说的是“不要打开,不要打开,那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后果无法想象。”
绝对荒诞也绝对离奇的声音在我的脑袋里不停回响着。此时我的手已经伸向了我面前这道铁门的门把手,只需要再那么一点点时间,伴随着‘咔嚓’一声,铁门便会被我打开。
未知是让人恐惧的一件事。
我和大东上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打开过这道铁门。我不知道这道铁门后面会有什么,是厨房,还是一具又一具尸体?还是说…….一大堆大蛇盘旋着在等待着我。
厨房和尸体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可以说吓不到我了。
可是大蛇……
突然间我伸出去的手就跟触电了一样,自发本能的收了回来。残存的理智‘噌噌噌’上涨开来,迫使着我赶紧离开。
我确实想要知道那道铁门后面究竟是什么,可并不是现在,也不是我一个人。我想到其实以后我是有机会知道的,毕竟按照陈叔和孙叔的计划,等他们两个安排好,我想我和大东也是必须要跟着一起来的。
大不了到时候人多力量大,再看看铁门后面到底有什么。
房间里的情况已经被我看了好几遍,确认并没有什么特殊需要注意的地方。而且这些粮食我也带不走。
诚然我可以带走一些腊肉。但是老实来讲,我真不敢肯定这些最少都有了三十年历史的腊肉是否真的还可以吃。
也许它们确实还可以吃,可就我而言,我是不敢冒险吃这些东西的。
打定主意什么都不带后,我转身开始朝过道走去,过道边缘处,我很快发现我和大东的胶靴已经被大力压进了泥土里,想来这应当还是那两条大蛇干的好事。
胶靴被压进了泥土里的事实,进一步证明了那两条大蛇确实是从这条通道离开的,于是我朝前走动起来的步伐便也更加轻松了一些。
过道里的积水已经完全渗进了泥土里。
而且这条过道的走势还微微有些奇怪,我拿手电筒前后照了照便意识到奇怪在哪里了。简单来说就是,过道靠近房间那一段要高上一些。
进而说明了这里的地势情况,我和大东那天下来的地方,也就是那个深洞底部乃是最低点。
那里是最低点,便可以基本保证雨水不会蔓延到我现在正在走的这条过道上。
当然,考虑到那七天的大雨,而根据我和大东上一次落地后发现的并没有多少的积水的事实。我想那个最低点附近应该有孔洞的,孔洞起到了排水的作用。
水排到哪里去了?
应该是有很大几率直接流到了火山底部才对。
过道并不是多长,一路上我也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自然,地面上大蛇游动过的痕迹不能考虑在内。
没要上多长时间,我便一路走到了深洞底部。
深洞底部的积水已经干涸,我们那段麻绳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其身有一部分也被压到了泥土里。
我不准备把它带走,理由很简单,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又回来了这个地方。
但是不带走归不带走,在我瞧见洞底边缘处的那个不大不小的孔洞口,我却忽然有了个想法。
我蹲下身将被压到泥土里绳子抽出来了一部分,找到顶端,然后将绳子从那个孔洞里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