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阳听闻张懿与钟家有些渊源,具体如何,还不得知,只不过心中也是有些期待。
匆匆赶到晋阳,钟阳与典韦等人进城休息一日,便是让人去往张懿府前送上拜贴。
张懿看后也是高兴,治下有一能人,镇守一方,尤其是雁门,怎能不高兴。
且又有渊源,此刻张懿心情非常不错。
第二日,钟阳便是带着典韦前去拜访张懿。
张懿虽面如文士,看着柔弱,实则张懿还有有些勇武的,大战时也经常率兵突阵,只不过武艺不高便是。
“晚辈钟阳,见过府君大人!”
钟阳行礼也是未用官称,毕竟是私下拜访,且摸不准张懿与钟家到底有何渊源。
“哈哈,贤侄来了啊,这么客气做甚,叫我叔叔便好。”
张懿大声笑道,有些豪放,这气质与面容,怎么看怎么都有些不搭。
“不错,人看着精神,不过武艺只是防身,学识不要落下了,走,过去坐!”
张懿来到钟阳近前,仔细打量,看了片刻,才满意点头。
钟阳突然有些不适应,一州刺史,刚一见面,就一口一个贤侄,又让他叫叔,有点懵。
心中只有一个疑问:特么谁能告诉我究竟咋回事?
钟阳反应也快:“张叔放心,学识这块阳一直未曾落下,前番在洛阳之时还被老师考验过了。”
张懿又是一阵大笑。
两人来到屋里,火盆散发出温暖,此时已是临近寒冬,有些冷了。
“吾知你心中疑问,这事啊,已经过了不知多少年,那时年幼,又出身寒门,听闻颍川有名士,欲去拜访求学,奈何身上钱财被人所骗,后遇你祖父季刚先生,叫我落难,便救助与我,可以说救了某当时性命,后知季刚先生为我大汉名士,便想拜师,历经数次,季刚先生虽同意某跟随学习,不过却不收我为徒。”
说到这里,张懿也是摇头失笑,陷入回忆之中。
“后面便是跟随季刚先生学习三年,正是这段时间,让我有进入仕途的资格,后被父亲好友,举廉入仕。”
说完片刻后,张懿便是清醒过来,看着钟阳笑道:
“可以说没有季刚先生帮助,某别说现在身居并州刺史,当时怕是就已经活不下去,季刚先生虽未收我为徒,然,我一直皆是把季刚先生当做恩师,且又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你可明白?”
钟阳内心震撼,这事发展得有些魔幻了。
虽知钟家与张懿有些渊源,不曾想如此之深,更是有着如此之恩。
现在张懿是并州刺史,那他钟阳以后岂不是可以在并州横着走?
钟阳本身如今便已是雁门郡守,刺史张懿与自己又如此关系,加上洛阳又有后台,还用小心行事吗?
钟阳瞬间被幸福包围。
“叔,阳已知。”
虽高兴,也并未被冲昏头脑。
张懿笑着点头:“如今你已是雁门郡守,我也知你迁移数十万黄巾俘虏去雁门,知道你钱粮紧张,已是调了一批钱粮去往雁门,你底下那荀彧做得甚为不错,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是个人才。”
这些人口已是进入雁门之事钟阳已知,只是具体为何钟阳仍不清楚,需到时在行了解。
如今听张懿所说,也是放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