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的简单。
可是其中有着什么秘密,疯帽子弗莱迪却也并不清楚,得等他慢慢探索。
于是,他问老师悉达,说:
‘那么这样一页奇怪的东西,叫什么名字?’”
“老师悉达回到说,‘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不过,如果一定要叫个名字的话……
我因弟弟毕加,而正式趋入无边广阔的智慧大海’
就暂时命名这一页不凡的东西,
为……
惊鲵吧。’”
“等……等等等等!”王维瞠目结舌。
“然吉师兄,你说什么?
那一页,东西,
叫做惊鲵!!???”
“没错,是这样一个,同样也很奇怪的名称。”
王维彻底沉默,说不出话来。
惊鲵,
惊鲵,
是惊鲵啊!
原来是惊鲵啊!
不对,怎么会是,惊鲵呢?
对的对的,也有可能就是惊鲵!
——王维在思维心里,不断翻来覆去的重现惊鲵这几个字。
惊鲵他岂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呢。
他开还记得清楚,当时诡异水晶生命,紫罗兰手中,那一本更加诡异不凡的书籍。
在紫罗兰面对一个巫师学徒‘夏洛特’,
一个机械人偶时,为了一锤定音,紫罗兰将她手中那本诡异的书籍,顿时化作黄金色。
然后书籍便真如一道海中游鱼一般,扭曲着书脊般的尾巴,
也不见什么‘催化’用的口诀、诀窍什么类的发动指令。
那黄金色一般的游鱼,顷刻间便化作一头,巨大的惊鲵,出现在天空中。
当时,
星空幕布一般的遮蔽之下,巨大的惊鲵,以下吞上,直接一口将整个星空一口吞下。
彼时彼刻,王维才发现,原来一直在天空之上笼罩的,如同幕布一般的星空,
其实是一个洋娃娃外表,有着密密麻麻绞动一起诡秘小齿轮的,
人偶!
惊鲵,惊鲵……’
王维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
他的心中,在此刻,久久不能平静。
盖因,这一页,据然吉口中所说,非金非石非琉璃非水晶非木头的,不知名材质东西,
名叫惊鲵,并同时让他不得不联想到紫罗兰一直不离身的,那一本诡异神秘的,‘多功能’书籍。
一波一波的涟漪,自他脑海中而起。
不断的推测,不断的估量。
最后,所有的指针结果,都指向紫罗兰。
但是指针相反方向的尾针,却指向……大卫……
是的,大卫。
王维此时所占据身体的名字,现在这个世界——夹缝世界,‘记忆间隙’的绝对第一视角。
一切记忆的开始,一切本虚幻记忆碎片的起源,
——大卫。
到底,是否,紫罗兰手中的那一本,被巫师学徒‘夏洛特’称之为‘巫师器具’的书籍,
是最后大卫发现的?
如果是这具,自己寄存意志的身体原主人发现的,那么,
是否一切诡异书籍的源头,就是此刻,从然吉口中所得到的‘一页东西’的讯息。
——最初被圣者悉达,其弟弟毕加所捡到的,这一页,
连拥有独特视角的圣者悉达,都无法看见其来历与依托去处的东西?!
一连串的疑问,在王维的心中还未平息,便又复起。
但无疑。
他知道,自己手中,已经隐隐出现一个指向针表。
一头是已经,即成结果,被紫罗兰暂时掌控的,诡秘书籍。
另一头,是大卫,以及此刻在疯帽子弗莱迪手中,那一页名为惊鲵的莫名东西……
“大卫,贤侄师弟?”
“嗯!怎么了师兄?有事您说。”
王维看着手伸到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的然吉,恍道。
“你才怎么了吧,师弟,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不然我叫你半天,你都不曾答应我一下,
如此入神,师弟到底想什么呢……莫非,你已经……”
“啊这这这,没有莫非没有莫非”王维连连否认。
“莫非你还受到‘毕加’胡思幻想的影响?嗯,想想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你是听到那‘一页’才蓦地恍惚起来,
而‘一页’其实就是毕加变成,莫可名状状态的源头。
或许……,连我老师悉达,也不曾注意到,
赠予给疯帽子弗莱迪的那一页东西,还有着其他,更细微,更不易察觉的诡异作用?”
然吉一副思考模样。
但王维知道,自己仅仅只是突然听到惊鲵的名字,不住的联想到紫罗兰那里,
并由此产生的,一系列思心索,纠结心理而已。
“诡异作用,这个这个,我倒是,没什么太大兴趣了解。
相比之下,然吉师兄,
你说一下,我之前,那个……第一个问题吧!
第一个问题,圣者悉达,在深入智慧冥想,借用你说的比喻,用‘潜水船’不断探索一片汪洋深邃的大海九个月后,
圣者悉达,是怎样获得甚深的智慧之道,
又是怎样在冥想中,出现他的老师,
并且,圣者的老师,又是对悉达,有着怎样‘宏大的肯定’?
师弟我十分好奇,还请师兄解惑!!”
王维一口气,连珠炮似的发问,赶忙转移跳过刚那个话题。
——还是不宜多说,万一出现像,念叨毕加名字,就被传染胡思幻想,亦或是渐渐代入故事主人公这样的事,
那真是,说不准。
真碰巧撞到如此的诡异,就算知道那一页东西叫‘惊鲵’不也于事无补?!
……
“嗯,宏大的肯定,说起这个,我可是,
特别钟意!”然吉眼眸放光如此神态道。
“老师悉达,打动疯帽子弗莱迪作为连接最高峰和圣城毕加的通道后,
他便是第一人从其‘帽子食道’进入圣城毕加之人。
绵延成片的绿色植被,隐没在断壁残垣中,
扯开一座座门帘一样的藤蔓,跨过硕大倒塌在地的石碑,
趟过红蓝白绿墨黑,各种颜色的宝石河,
重重踏上散发着璀璨颜色的高台,
接着是累累的硕大,不知名生物的白骨,野蛮血腥,庄严肃穆,
宏伟雄壮的走廊长窟中,仿佛置身于能够视之可见的时间长河,
最后,
在一处巨大的,曲线优美,流水般的线条,简直就像死去的活物一般,高壮的树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