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之后,杨康便过上了白日间随丘处机练“三花聚顶掌”,夜晚去找梅超风练“手挥五弦”,闲暇时结合自己从还施水阁中所了解的“金钟罩”并与九阴真经中的“金钟罩”相互琢磨揣测的日子。
当然,杨康也并非一心一意的投入武学之中,他自己也有许多的“特别爱好”——当然,都是正常倾向的,就比如琴棋书画、诗词曲赋,他时常钻研。
而丘处机在作诗方面也颇有才情,是丘处机最自豪的三个地方之一,故而在见到杨康也在学习作诗,便也偶尔露了两手,至于他的目的,杨康当然是非常清楚,不停地拍着丘处机的马屁,还声称丘处机的诗词如若便在一个本子上,印刷出去,定然流行于各国官场宫廷,丘处机自然也是点到为止的批评了几句。
就这样,日子过了约有一个月左右,杨康此时感到自己的九阳神功已经第二卷大成,进入了第三卷的部分,内力顿时又提升了一大截,诸如王府五杰,内力已经略有不及杨康。
原本杨康为此事非常高兴,但九阳神功第二卷大成后,杨康便在次日间感到一阵不适,咽干咽痛,有些神志涣散,感到乏力,丘处机在教导杨康时,曾多次训斥他,最后也看出了杨康的心不在焉的原因。
他毕竟对医道有所研究,当即用手抚摸杨康的头顶,略微有些疑惑的道:“康儿,你莫非昨夜熟睡之时,将被子踢下床,着了些风寒?”
现在乃是寒冬腊月,再过七八日,便是春节。北方地区向来冬日严寒,感染风寒也算平常,有一定的道理。
可按理来说,习武之人大多身体强健,并不会产生什么疾病,尤其杨康修炼的内功乃是九阳神功,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就算杨康什么被褥都不盖,也不应当感染风寒。
在这之后,丘处机便开出了几副药方,让王府的下人拿去抓药,再熬煮成汤,给杨康服用。当日杨康也就不再修炼武功。
结果到了第三日,杨康的症状明显加重,第四日之时,几乎已经躺在床上,半身不遂。浑浑噩噩的杨康,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难道我“阳”了?
只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杨康便将之打消。总不会,那玩意儿也随他穿越了吧?而且他可是胎穿!并且全赵王府,也只有杨康一个人这样,难道是因为他九阳神功的缘故?可是张无忌好像没有经历这个过程。
其实他哪里知道,张无忌精通胡青牛的医术,而他所待在的那个山谷,草药也有不少,整日间也闲着无聊,度日如年,度年也如日,从没将这些放在心上。
更何况,杨康现在所处的时代,与张无忌相隔百余年,中间的医术方面也有不间断的发展,说不定其间,便有人能疗愈杨康这种症状之人。
而赵王府之中,自完颜洪烈及包惜弱以下,无不焦急。甚至梅超风在第二日晚上,因杨康未来找她练功,也曾来看望过杨康,但无奈,她只有《九阴真经》的下半卷,上面所记载的也全是些外门武功,于疗伤有益的上半卷中的“疗伤章”可不在她的手中,只得郁郁而去。
哪知到了第四日,梅超风忽然背来了一个跛子,面容看上去绝对不超过三十岁,留有一缕胡子,身上也有些伤痕,似乎是被梅超风强行带来的,对梅超风满身怨气。
梅超风将服侍的丫鬟们,一个个都点了穴道,又随手抄起了一把椅子,扶着那跛子的坐下。
杨康身体虚弱,躺在床上,只听那跛子恨恨地道:“梅师姊,你虽然从那贼人手中救了我,可以,别指望我领你的情,也同你这不孝之徒一样,背叛师门。我帮你医治此人,便算是互不相欠!”
梅超风却不以为然的道:“没出息的家伙,我还道你要帮师傅来抓我回师门重回师父的门下。”一言以毕,梅超风又想起了杨康的虚弱,又道:“快给我的徒儿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