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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苏蕴瑶负重的孩子还未成形,但那在温靖之看来已经是一个小小的生命。
二皇子害死了他的孩子,他岂有容忍之理?
今日即便是与皇上撕破了脸,他也必须要讨回一个公道!
温靖之随即启程入宫,皇上正当休息之时,见到温靖之倒来语气颇有不耐。
“爱卿为何此时来找朕?有事别说。”
温靖之郑重其事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娓娓道来:“二皇子殿下害我妻儿,如今我的孩儿胎死腹中,臣特地来为我的孩儿讨回一个公道。”
皇上都不曾听闻温靖之成过亲,只知道他自己说是与苏蕴瑶有婚约在先:“你是何时成亲的?镇怎么没有听说过?”
温靖之只能实话实说,如今也顾不得遮掩。
只见皇上听完眉头紧皱:“温卿一向都是守规矩的,守丧期间有了孩子,况且这苏蕴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于情于理都不合吧?”
他当然知道不合规矩,但近日来到皇上面前并不是讨论合不合规,而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
“臣有错臣自然会承担,但如今我必须要为那死去的孩子要个说法。况且若不是二皇子与那苏清绾狼狈为奸,我父亲与宁远侯都不必有此一劫!”
他越说越愤慨,全然一副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模样。
这些是皇上不知情的,温靖之只能将这前因后果告知皇上,并把苏清绾犯事的证据全部都递到皇上跟前。
还有丞相之前给他的证据,二皇子伙同地方官员侵吞赈灾银两。
这一桩桩,一件件,即便是单独拿出来说,也足以至二皇子的罪。
但问题就在于,苏清绾与二皇子伙同的证据上位找不到,只是温靖之一番动之以理的推测,证明二皇子嫌疑也很大。
只要皇上同意让刑部彻查,他相信一定能查出东西来。
然而皇上虽然听闻二皇子干的这些事情很惊讶,却发起愁来。
如果罪名做实,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是必定活不了的。
可皇上即便对二皇子有所失望,却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因此丢了性命,所以他发愁。
温靖之见皇上犹豫,猜也猜得到皇上所想:“皇上,臣宁愿不要这官位也要请求治二皇子的罪,还请皇上看在君臣情谊的份上,赐我这一恩典!”
他说着又一头磕下去。
作为臣子,当着君王的面说出这番话,可见其决心。
皇上进退两年,他并不想丢失作为君王的威严,不想因为袒护亲子遭后人诟病,但也不希望亲生儿子受难。
正当他犹豫之际,外头的太监匆匆来报:“皇上,邑王与班之公主在外求见,说是有要紧事与皇上商量。”
这边温靖之的事情还没解决,邑王和班之又来了,皇上只觉得烦躁。
“就说朕与大臣商议要事,不便相见,让他们改日再来。”
“不必改日,我们是为了温大人的事情来的,正好一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