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是存在的啦，不过因为使用方式与七大自然元素魔法相差太多，就算看到了一般人也不会了解把……比如”妮安随口吟诵起，时空幻境魔法的咒语。“ruh hae h ……”

“发生了什么？！”妮安纯正的魔法咒语发音，让法尔多丝毫不怀疑妮安念动的是魔法咒语，只要是魔法师，古魔法语一旦念咒形成，魔法必定发动。不过法尔多瞧了瞧自己四周好像没什么变化。“发生了什么吗？”

“哈哈哈，不……我只是打了个比方而已。”妮安纯粹只是想开个玩笑，笑了笑道，“不是说过，我现在没法使用魔法吗……”

“实际发动的话是什么效果呢？”法尔多在意道。

“冻结时间，掌控空间，然后再创造无限精神幻境……这就是时空幻境魔法”妮安解释说。

“十分符合神的力量，是神才有的方式的魔法啊”法尔多心中经久不平，比起神的魔法，人类的魔法实在是太渺小了，法尔多彷佛就像沙中一粒，在仰望无限宇宙一样。

而艾克和尹莎贝拉也是第一次有幸听到这样的解说，不禁对视了一下，心中更是对妮安女神的形象加深了认识。

“魔法是神创造的东西，而人类是从远古遗留下来的魔法刻印中，获得了使用魔法的能力，神为什么将魔法刻印留给了人类呢？但是又为什么，不告诉人类魔法的真义……”法尔多问道，看着妮安彷佛在看自己的在生父母一样。

“额……这个……古魔法语中的真义牵扯到这个世界的真理与运行，魔法的刻印，也许是神有意而为之，也许又是神无意创造的东西……就彷佛数字中的一，是人刻意创造了数字，但是就算人不创造数字，数字、数学这个真理就不存在了吗。古魔法语只不过是把这种真理具象化了出来，所以古魔法语的真义就必定对应的有实在存在的魔法……”妮安想了想道，“但是你可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这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

“这是何等的……何等的令人震惊的真相……”法尔多神情激动，手上不禁颤抖，“也就是说，神可以为所欲为的吟诵出想象中的魔法，而只需要理解其真义？！”

“额，差不多吧，也就是像言语与魔法之间的契约一样的东西，仅仅只需要言语的运作，就能够简单带动魔法的力量”妮安笑了笑解释道，实际上就算不吟诵，意念里咏读咒语也是能发动魔法的呢……不过为了不再刺激法尔多还是不说了。

“我知道了，您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女神大人……情原谅我的先前的无礼”法尔多一把跪倒在妮安的面前……

哦喂，瞬间称呼都改了啊。妮安一愣，不过没有想去扶他，因为法尔多可是个暗黑魔法师啊刚才还让我们吃了那么大苦头。

“在最后之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吗？”跪在地上的法尔多神情安宁了许多，已经远没有了刚开始的阴沉和邪意，“除了您以外，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神吗？”

“额……我不知道啊，大概没有了把。”妮安也是实话实话。

“是吗……那么”法尔多尊重地向妮安磕了个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女神大人可以对我下达神的制裁了……”

“哎？”妮安一愣，下达制裁？我？“为什么？”

“嗯？”反倒法尔多也是一愣，“女神大人不会制裁我吗？！”

“为什么你说制裁我就得制裁啊？”妮安反问道，“刚才那事情确实有些过分，但是大家也没事就没必要真制裁你什么的”

“不，虽说出于无奈，我也曾经因为仇恨而亲手将路拉里克千人以上给杀死了，我深知自己的罪孽，就算是下地狱也是罪有应得。您是货真价实的女神，那么不是应该对我下达应有的惩罚吗？”法尔多显得异常吃惊。

“啊，这么回事啊……”妮安想了想，估计是这些人都认为曾经干了坏事都会被神处罚制裁吧。“那是你为了防止恶病传染而迫不得已吧。”

“一半以上也是因为仇恨吧……”法尔多摇了摇头道，“很久很久之前时候，我曾相信人为了帮助其他人而努力，就一定会得到尊重和帮助；就算是黑魔法师，我也研究了世界的魔法和药理，决心做一个拯救世人的医生……直到我爱上了路拉里克的伯爵女儿，在我将一切都发誓献给她之后，却被这个自己曾经最信任的爱人给漂亮的背叛了。……失去了感情，失去了家，名声被污蔑唾弃，在我即将失去在路拉里克的容身之处之时，路拉里克的瘟疫大爆发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慈悲怜悯之心，甚至让我觉得这个上天对我无尽怨恨的回应。于是我改变了……现实将我变成了如人们想象中的暗黑魔法师……而路拉里克的人便是我的实验体……”

“……”妮安不禁心中叹气，所以现在才他变成了现在这样谁也不再相信的，冷酷无情的暗黑魔法师。但是相对的，法尔多也已经足够好了把，至少选择了隐居而不是出去报复社会。“那沼泽里面的这些死人难道是……”

“大部分都是原来路拉里克的亡灵……”法尔多坦言道。“当然也有不少无礼的侵入者……”

“原来如此……”妮安比较吃惊的是，过了这么多年，这些尸体，还保养的这么好没有完全腐坏，果然是搞研究的。“我已经够清楚了……你也请起来吧……我也不会擅自说什么制裁不制裁的。”

这才法尔多终于站了起来，脸神满是激动。

“说起来，好慢啊，莉艾露和哈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妮安说道，莉艾露自从走进房间里去，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