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獬豸犹如活物,极快的追上了李温文,用自己额头上的一根长矛刺穿了李温文的身体,待完成这一切后又变回了石雕獬豸矗立在县衙门前。
不威自怒。
“好一个神兽。”许玉和江秋月呢喃一声。
许玉不禁朝着许玉凑近了些,打趣道:“那一根长矛有意思,像个独角兽。”
众人见此纷纷下跪朝拜,神兽显灵乃是瑞兆,说明这案子判的公允,判的没错啊。
阮修竹一案就此结束。
关于贤才选拔一事经过商议后重新选拔,但已经不是由许玉负责,过几日会派一个新的中正官过来。久安县发生了太多事,他需要即刻禀告郡里。
三日后,许玉和江秋月踏上了离开的路途。
虞阳、虞文县、蔡迁和蔡竹月相送。
许玉和每个人都单独说了些话。
许玉将蔡竹月领到一旁,郑重道:“你和阮修竹那些事李温文不说并不代表没人知晓,他终究是有妇之夫,你怎么说也是个大家闺秀,还愁嫁不出去了?李温文进不去游园会的事是你动的手脚,他本是有意于你,但是见不得阮修竹在他面前炫耀和你的事故才写了戏文,戏文上内容都是你和阮修竹那些事,不是阮修竹说的还有何人。我猜他一定对你说过会保守秘密,但是食言了对不对?”
蔡竹月没想到许玉知晓这么多事,既然被揭穿就没必要再否认,“我会反思自己的,今后会做一个识大体的女子。还有常秋双,她至今没有诞下一儿一女是我欠她的,我会保证她今后的生活。”
许玉点点头,下一位是虞文宣。
今日是她特赫出狱的一日。
“好好想想你和李温文之间有什么过节,县衙内的理由太过牵强,毒害阮修竹找谁都可以,不一定要是你。”
见虞文宣没反应,许玉只能提醒道:“他戏子的身份,你是不是常有打趣,甚至是辱骂瞧不上眼?”
虞文宣闻声一愣,轻轻点头,在游园会上,还是有在平常交谈时,她确实说过。
“就是虞阳太宠你了,所以你才口无遮掩的,需知要有礼待人。职业没有贵贱,今后注意些,祸重口出。”
“知道啦。”
再是虞阳。
虞阳率先拱手称谢,“吾妹一案,有劳大人了。”
许玉摆摆手,说了句让虞阳摸不着头脑的话,“终于了却你的心愿了。”
最后是蔡迁送行。
蔡迁呵呵一笑,“许大人,你知道我为何要说贤才的重新选拔考核要等下一位郡中正官员来吗?”
许玉摇摇头。
“是我提议的,久安县的事情还没有传到郡里。”
许玉知道他不是在言阮修竹一案,而是在隐喻他的身份。
他是个假冒的中正官员。
“那大人为何不在回来的那日就揭穿我。”许玉饶有兴趣的问道。
“因为你是最先跑去虞府的,所以我才没有揭穿,后面的事也证明我赌对了,许大人,不,应该改口叫许先生,你非寻常人,或许你来久安县就是为了这桩案子而来,我又为何要揭穿呢。”蔡迁面带笑意,平静的述说这一切。
“还望蔡大人保守秘密,我要走了。”许玉愈发觉得和蔡迁继续交谈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先生去哪里?”
“去我来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