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老板,有位……”前台靓妹敲完门,正准备报出对方的身份,就看到身旁的克莱尔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于是只能临时改口。
“有位克莱尔女士要见你。”
“我不是说了,把找我的人都轰走。你有在听我的安排嘛?”屋内传来查理的训斥声。
前台吓得一机灵,总感觉老板变得越来越暴躁了。
“让那女人在外面等着,我与我的新媒体主管有事情商量。”
“这……要不您在贵宾室先等一会?”前台转头试着问。
一边是发工资的老板,一边是fbl的特勤人员,这两人谁都不好惹。
卡莱尔摆了摆手,让前台退下。自己则靠近总裁办公室黑色漆皮木门,侧耳倾听起来。
“No!No!No!”
“Yes!Yes!Yse!”
“God!God!”
克莱儿越听越疑惑,不明白房间里的女雇员为什么会说出完全相反的话。
喊上帝,她又在惊叹什么呢?
出于职业习惯,她开始细心的推敲,并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号的记事本,一边听一边在上面写下一串单词。
“PM3:15在查理·罗西的训斥中,雇员产生自相矛盾的回应。(或与某种宗教有关)。”
“PM3:25雇员大声咒骂,查理·罗西似乎生气了,充斥着各种难以入耳的言语。(这是争吵)”
“PM3:25似乎是查理取得了胜利,雇员开始哭泣,却大声呐喊希望查理增加强度,逻辑越发怪异。(宗教仪式?)”
“PM3:35房间似乎有头北美棕熊,在不断嘶吼。间隙传来雇员零星的声音,时而欢笑,时而哭诉。”
“PM 3:45雇员彻底没了声音,或许已经昏迷,或许……”
写到最后,克莱尔·丹妮斯的笔画猛地一划,反手从后腰的枪套里拔出一把格洛克23式手枪,退后两步,对着门锁来了两枪。
然后猛地将门踹开。
“杀人犯,双手抱头趴在地……”克莱尔·丹妮斯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房间里的温度感觉外面高一些,一个肌肉虬结的背影正背对着自己,另一边桌子上还躺着个人。
克莱尔·丹妮斯回想起了今早上吃的,蘸着沙拉酱的费兹利杧果。
“你在干什么?”她一脸厌恶。
查理回过头,看到一个金发女人正举着枪指着自己。
艹!
劳资可不想当弗洛伊德。
查理毫不犹豫地高举双手,直接抱在脑袋上,匍匐身体:“我是守法公民!按照联邦法律,执法机构不能对没有威胁的嫌疑人开枪,你身上的执法记录仪呢?”
“我问你在干什么?!”克莱尔·丹尼斯大喊。
“如你所见……我在履行一个老板的职责,各种意义上。”
你就是这样上班的?
我在外面足足听了半小时的……打扑克?
克莱尔挽了个枪花,把配枪重新收纳在枪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