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对她说什么吗,我想对她说,你个有爹生,没爹养的野丫头,你要先学会做人,再学会做一个女人,才有资格学习怎么做好一个妻子,可是我不忍心,不是她不学,是没有人教她,没有人教她呀,这些话我现在对你说,你有什么想法,是不是感觉我把你两父女都骂了,对,没错。
老资想连你一起骂,你得先学会做人,在学做一个男人,才有资格做一个丈夫,才有资格做一个父亲,你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你已经辜负了你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你也将失去你这一生,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纵使你修为再高,杀力再强,你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李素骂得口干舌燥,把手伸到杨振南面前抖了抖,“有酒没有,快点拿来。”他一点都不怕杨振南发飙,他这是在一点一点试探这老小子的底线在哪里,反正杨振南不会因此把他宰了,顶多受些皮肉之苦,没想到这老家伙还算有点人性,始终放心不下她女儿。
杨振南现在是一脸吞了死苍蝇的表情,怎么想都想不通,观其面相是文质彬彬,丰神俊朗,都说是相由心生,怎滴其言词竟如此犀利,甚至是恶毒,不过他考虑到李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女儿,他还不得不对李素这坨滚刀肉百般忍让,自己刚才只是出手教训教训他什么是尊老爱幼,想不到这臭小子的报复来得是如此之快,来得如此的猝不及防。
杨振南无奈的对着地上的镯子台了抬下巴,李素大步走了过去,捡起镯子,从里面取出来一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酒,拍开封泥就直接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杨振南面部肌肉一阵抽搐,冷哼一声,“牛嚼牡丹。”李素不管他在一边的阴阳怪气,现在连讽刺他几句都兴趣缺缺,因为到现在他盘算的事情算是成功了一半。
是的,你没猜错,他就是这样的胆大包天,他想把这老小子栓在身边,而杨二丫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一根钢丝绳,化神期耶,带着这么个保镖,自己在修真界横着走的理想立马就能实现。
就算人家一个化神期大修士不会干那种鞍前马后的事情,请回家去供着也是一尊大神呐,自己那批手下日后的修炼有这老家伙指点岂不是…………
李素不经嘿嘿奸笑起来,杨振南见他此举恨恨说道:“毫无半点君子之风,简直是白瞎了这一副好皮囊。”李素看这老家伙在那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直接开口说道:“是不是要去勾搭几个无知少女,生个一儿半女,然后拍拍屁股跑路,才算是不辜负这一副好皮囊?”
顿时呛得杨振南几乎是一口老血喷浆出来,终于悻悻然闭嘴了!李素对着杨振南挥了挥手示意他到自己跟前来,杨振南撇了他一眼,“就在那里说,老夫耳朵不背。”
李素索性就啥也不说,直接放大招,沉默,一个人在那喝着闷酒,话说这化神期大佬的酒就是不一样哈,喝起来酒香纯正,带有一缕若有若无酸酸甜甜的味道。
他要是知道老家伙花了八十万极品灵石才从太猿老祖那里买来的二十坛万年百花酿,而且还得靠关系才买得到,也许他喝起来就没那么轻松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极品灵石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难怪人家杨振南骂他是牛嚼牡丹,一点儿也没冤枉他,看他那喝一半撒一半的败家子行为,心肝肺都像似刀绞般的疼,然而这又是自己内定的女婿,喝点酒都舍不得,怕人家说他小气,只能忍着。
李素斜眼瞅着杨振南以一种屁股里面夹了屎的姿势慢慢挪了过来,心里别提多畅快,随即指了指面前的草地示意杨振南坐下,杨振南假装东张西望的一屁股坐在了他的面前,老脸有些挂不住,恨恨的瞪了李素一眼。
李素随即换了一副笑嘻嘻的欠揍表情开始和这老家伙套起了近乎,“我说杨老前辈,人生在世不就求个上有高堂端坐,下有儿女承欢嘛,你现在在这世界上也就二丫这样一根独苗,你怎滴就舍得丢下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去和一些阿猫阿狗的杂碎拼命呐。
首先你想想月无缺是谁,那是二丫的外公呐,你若是杀了二丫的外公,你让二丫怎么想,毕竟是血缘至亲呐,再说哪怕你想要北极冰宫那一帮子人为月前辈陪葬,月前辈在地下看到你把她老爹弄死了她又会怎么想?所以说咱犯不着揪着那些陈年旧怨不放呀。
再退一步说咱真想要在冰宫之人面前争口气的话,一个人去打生打死的也不可取呀,你一个人再能打,毕竟修为差距摆在这儿,不管修真界怎样谣传,那都是那些不得志的散修故意烘托气氛来抹黑那些修真门派,来寻求自身的心理平衡罢了,相信事实是怎样你自己最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