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志的话。
吴立峰连忙说:“对对对,吴志你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就算是我误诊,也不一定误治,搞成这样,都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还好只是一夜两次,如果吴佑宝那家伙来一个一夜七次郎,现在死翘翘都有可能。”
吴佑国狠狠地瞪了一眼弟媳妇,又不好多说,明明是一把稳胜的好牌,被这个婆娘搞臭。
吴志接着说:“误治,多是因为误诊,只要出现误诊,误治的几率基本上是100%。”
“误诊后,本来病人有汗,再用防风、荆芥、香薷发其汗。
又以清暑利湿利尿的六一散,利其小便,竭其津液。才会导致现在这种头痛欲裂、壮热、大汗、烦饮不解渴、神昏等现象。
刚才我给予脉诊也显示,脉洪大偏虚浮,舌苔黄干,尺肤热,明显是阳暑,里热外热。”
吴佑国说:“吴立峰,现在吴志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还不承认,明显就是你误诊误治!”
吴立峰虽然比较混账,但也只是喜欢占小便宜、喜欢得寸进尺,并非横蛮无理之辈。
刚才死不承认,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无措,当然不会心甘情愿被“敲诈”。
现在见吴志分析的头头是道,他也觉得可能是自己错了,如果真的如吴志所说,发生医疗事故病亡,那可不是钱能解决了。
吴立峰想了想。
他说:“这次可能与我有一定的关系,但并非都是我的责任,第一,他的病太复杂,谁都可能误诊。
第二,病人两夫妻,明知道病情加重,还要行房,并且还一夜多次,导致病情持续恶化。
所以,我退回医药费,其它的我不管。”
吴佑国怒道:“吴立峰,你说得轻巧,医药费才几个钱,现在被你害惨了,我们先不说赔偿。
最少要去市医院医好病,除了医院的费用,还要人服侍,吃喝住宿,加起来没有三五百,肯定下不来。”
吴立峰怒问:“三五百?你怎么不去抢?”
吴佑国一把抓住吴立峰的手:“吴立峰,你的意识,误诊误治是我们活该?”
吴立峰理亏:“行行行,我出医药费,这样总行了吧?
不过,都是乡邻乡亲,这么点小事,没必要闹到市里去,去县医院,最多几十元就可以搞定。”
吴佑国见好就收:“既然你不横蛮无理,我们也是讲道理的,就按你说的,现在马上去县医院。”
吴立峰看了看时间。
他无奈的摊了摊手:“钱,我可以出,我的责任,我会承担。但现在哪有车去城里?”
吴佑国几人也愣了,是啊,现在哪里有车去城里?
最晚的一班车,一般是下午四点半左右经过吴家冲,现在五点了,这可怎么办?
“哎呦,哎呦呦,痛死我了,哎呦呦!”病人吴佑宝不断的叫痛,声音越来越凄惨,汗水也流个不停,呼吸开始有点气促感。
吴志见他们准备送医院。
本不想参与,这两家可不是好玩意,虽然谈不上欺男霸女,但一个个都没少欺负吴志他们家。
看病人现在的脉证,明天再去城里医院,应当不至于猝死,但医者父母心,见到病人叫得凄惨,也于心不忍。
吴志正想帮他们一把。
陈婉莲说:“你们把钱花在城里医院,还不如把钱给吴志,请他给吴佑宝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