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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火之国境内,是旋涡一族的后裔,但我出生时涡之国已经灭亡了。如果按木叶这边的年份算的话……应该是木叶39年年末,第二次忍界大战刚结束没几年。
我的父亲是旋涡一族的幸存者,曾是涡之国的暗部。虽在那场灭族之灾中侥幸存活,却落下了经络撕裂的终身残疾,再也无法凝聚出查克拉。若不是母亲的医术足够高明,只怕父亲的下半辈子就要指着轮椅过了。
我的母亲是位游医。虽然不是忍者,但她精通人体构筑,仅凭一手精湛的飞针点穴术行走江湖数年,从未失手。也正是凭借着一手绝学,母亲才能从死人堆里将父亲扒拉出来,之后更是在此基础之上研究出了能够完全隐藏体内查克拉不留一丝痕迹的封穴术。我能够在木叶高层的眼皮子底下一人分饰两角这么长时间,都是多亏了母亲发明的这份封穴术。
我就是在这样一个简单又特殊的家庭中长大的。
我的生活曾是那????????????????么简单。跟着父亲学习查克拉与忍术的知识与战斗的方法,跟着母亲学习医术与草药知识。偶尔路过村庄就歇息几天,通过看诊或帮工赚些旅费,每天都过得平静而又充实。
六岁那年,我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任务,也是唯一的一个任务——寻找同族的幸存者,并尽可能地确保他们的安全。
就这样,我开始模仿着父亲成穿涡之国暗部制服时的样子,变身成大人的模样四处寻找旋涡一族的幸存者。只是我运气不好,去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直到父亲去世后,母亲带我去了木叶,我才找到堂姐漩涡玖辛奈。
再后来……就是第三次忍界大战了。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第一次踏上战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只是记得在某一天,战争突然就开始了。为了继续寻找其他族人,也是为了确保玖辛奈姐姐平安无事,我总会悄悄遛上战场。不知不觉就有了“旋涡的亡灵”“赤色幽灵”“神出鬼没的血光”一类的外号。还莫名其妙的被准姐夫,也就是后来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追捕过一阵子。他很强,也很难缠,作为敌人会相当麻烦。弄得我那阵子只要看见黄色就往远了跑,能躲多远躲多远的那种。
我在战争中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同样的,我也夺去了很多人的生命。
对于剥夺他人生命这一点,我其实没什么实感。并不是出于敌意,也没有所谓的杀戮欲。只是单纯的、如同突如其来的偶遇一般。对方带着杀意朝我袭来,而我以等量的战意将之回敬,仅此而已。比起杀人,我果然还是更愿意救人。
再之后的事……我用金刚封锁和封印术制住了濒临暴走的三尾人力柱野原琳,又从一个奇奇怪怪的白色人型生物那里发现了被宣告死亡的宇智波带土,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不少木叶忍者的信任。在战争结束以后又莫名奇妙的被自来也大人用通灵术逮了个正着,但他并没有将我的事上报,反而帮我隐瞒了双重身份的事。总之,就
很莫名其妙。
得知玖辛奈姐姐怀孕的消息后,我和母亲留在了木叶,短暂的结束了双面生活。我们原本的计划是准备待到玖辛奈坐完月子以后再离开。但后来的事……大伙也知道的,就是九尾袭击木叶的那次事件。
我没能拦住那个自称是宇智波斑的家伙,也没能救下水门哥和玖辛奈姐姐,还差点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我的意识穿越了世界的壁垒,在名为“地球”的世界获取了堪称预言一般的……“剧本”。
何等荒诞的展开,不是吗?不过就我个人而言,这样反而刚刚好。最起码我现在知道躲背地里搞事的是哪个瘪三儿了。就这个叫绝的玩意儿是吧?老娘早晚搞死你。
平心而论,我并不算是聪明人。对很多事都只是一知半解,政治什么的更是我的知识盲区。但以“受害者家属兼目击证人”的身份告诉木叶高层阐述:“强行控制九尾的神秘人能够使用木遁”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做到的。
就这样,我用了整整十二年的时间,让三代目火影彻底成为我的盟友,借此对抗志村团藏。虽然最终也没能避免宇智波灭门事件的发生,但好歹是保住了一小批宇智波的族人。同时,在三代目火影的帮助下,我和母亲争取到了鸣人抚养权以及香燐和她母亲的移居权。
十二年了……我真的累了……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part2
我是个忍者,也是个医师。
在木叶开医馆十多年里,我经手过无数患者,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吧?
但这么不配合的病患,我还真就是头一次见。
事情还要从开放日活动公告发放之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