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说啥?!”
两个婆子回过神来,脸色如霜,一脸铁青。
她们确实是在刁难苏婉,而且还是受了存香楼大部分姑娘的委托,来这故意难为苏婉来了。但即使是这样,也不代表苏婉这个小丫头片子可以吼她们,让她们滚。
她俩是谁?
姜婆子和宁婆子,那可是存香楼资格最老的几个人之一,就连刘妈妈平时见了她们都笑呵呵的,现在,苏婉,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还没拜访我等也就罢了,竟然有胆子叫她们滚出去。
可真是反了天了!
两个婆子自认为是存香楼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是没想到苏婉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们俩,这让她们心中不禁得怒火中烧起来。
“你,你,你可敢再说一遍!”
姜婆子气的手指头都直颤,但仍旧指着苏婉的鼻尖喊道。
“我再说一遍又如何?”苏婉却面不改色,仍旧一副安静儒雅的样子,语气坚定的对两个婆子又重复了一遍,“你俩给我滚出去!”
“好,好!”姜婆子气急,连说两声好,转身便要走,却不想宁婆子一把拦住了她,“等等,我们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呢,今天这丫头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明天就敢对刘妈妈也不敬!”
“所以,不教训教训她,枉我们在存香楼呆了这么多年!”
宁婆子颇有心思,竟然要用刘妈妈这张虎皮,来一出狐假虎威的好戏。让本来要上前劝解的几个丫鬟婆子,顿时止住了脚步。
“教训她?”
姜婆子嘴上厉害,心里却是有点害怕,她虽然气急,但是也知道苏婉是刘妈妈最宝贝的人,少一根头发丝刘妈妈都要发疯的,所以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
见自己的老姐妹这么胆小怕事,宁婆子眼中闪过了一丝鄙夷,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谁都没有发现。
眼珠子转了两圈,宁婆子来到姜婆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姜婆子眼中瞬间就亮了。
对啊,这样教训这丫头,既不会留下伤痕,也不会留下把柄,就算这丫头向刘妈妈打小报告,那我们也可以说这丫头记恨我们,胡说八道的。
至于现场的这些人,只要做的隐秘一点,谁能看见是我们做的。
妙计,果然是妙计!
姜婆子和宁婆子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奸诈,随即便从袖口中取出了一物,攥在了手心。
看着俩个婆子慢慢向自己靠近,苏婉却丝毫不怕,只见她右脚在前,左脚在后,同时右手放在下巴下,左手握拳前伸,摆出了一个在两个婆子看来,十分奇怪的架势。
但是要是有一个现代人在这,一定会认出来这个架势并不奇怪,因为这是经典的格斗式预备姿势。
有件事忘了说了,苏婉学过散打。虽然水平不咋滴,但是一些散打中的杀招,对付一些小猫小狗,苏婉自认为还是可以的。
待苏婉摆足了架势,两个婆子却不懂装懂道:“呵呵,现在知道给我们作揖请罪了,晚了!”
苏婉一愣,却不解释,只是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准备出招。
说着,俩人一左一右并排朝苏婉逼了过去,因为她俩是背对着门外的丫鬟婆子的,所以谁都没有看见她俩手中一闪,多了一根泛着黑光的乌针。
这乌针看起来比针灸用的灸针还细,即使是正面面对着她们的苏婉都没看见,更别说其他人了。
而正因为如此,她们凭着这两根乌针可是害了不少的人,这种乌针,扎到人肉里疼痛无比,但是在皮肤上却只会留下一个毛孔大小的痕迹,根本让人找不到作案的痕迹。
“丫头,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尊敬长辈!”宁婆子狰狞一笑,率先向苏婉发难,用衣袖掩盖着食指和中指夹着的乌针,向苏婉的腰际扎了过去。
宁婆子很清楚人身上哪里最疼,扎了之后最不容易找到痕迹,所以在选择扎哪个地方的时候,宁婆子选择了扎在苏婉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