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点点头,“那我明白了。”
现在,傻柱去不去医院都无关紧要。
傻柱急燥地向曹方吼道:“姓曹的小子,你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继续告我,做人最好留一线!”
中年警察当即怒喝起来,“何雨柱,你想干嘛,难道要在我们警察的面,威胁对方当事人不成,给我老实点!”
傻柱愤愤不平,却没敢再放肆。
曹方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现在要我留一线了,早先你们自己怎么不留一线?
易中海将傻柱劝了回去,自己前向两位警察说道:“警察同志,傻柱不是自己主动放弃赔偿的吗,这难道还不是终止?反而是不遂了!”
中年警察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大爷你这是要质疑我们的能力,干涉起警察办案了?”
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语气有点高高在,受一大爷处理大院矛盾的那种习惯影响了。
忙换成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不敢不敢,我只是有点理解不过来。”
中年警察有点不耐烦了,直视着他与傻柱两人。
“现在这个时候,证据都马要甩到你们脸了,才想着要终止。哪有这种好事,早干嘛去了!”
“若不是不服气,索性就去医院,查出脑震荡打别人脸,敲诈勒索自然也就不再成立!”
傻柱与一大爷被训得哑口无言,一时傻了眼。
解决完这两个,中年警察又走到贾张氏面前,喝道:“你呢,怎么选择?”
看到刚才那阵交锋,易中海与傻柱可说是一败千里。
贾张氏的心脏早已剧烈颤动。
听中年警察又突然一问,头脑顿时一片空白,下意思地回了句:“选择什么?”
中年警察正色道:“一,继续让我们拿碎碗片去送检。如果验出真是古董,那接下来就确定赔偿金额;如果不是,你就坐实敲诈勒索。”
“二,现在承认,古董一说是谎言。设施勒索未遂!”
这不是无论怎样做,都是犯罪?
贾张氏大恐慌起来,自己可不能坐牢啊。
于是便大声哭号道:“冤枉啊,这碗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娘家祖先都说它是古董,我便当是它古董了。”
“又哪有把握担保它一定是真的?并还要承担什么敲诈勒索的责任!”
“这世道,实在太不公平,我不活了?”
然后就地打起滚来。
中年警察脸黑了。
你这是什么话,还世道不公平,是对当今官家表示不满?
甚至在警察眼子里底下,竟还敢当众撒泼!
不能惯着!
他沉声喝道:“就算是这样,你要怪也只能怪娘家祖先,怪自己之前财迷心窍!”
“小陈,这就把她铐起来,看她还怎么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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