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意思,我凭证早扔路了,哪给你变张纸?但这鸡肯定不是你的。再说,我是从外头回来的,才刚知道你丢鸡的事儿,怎么可能偷你的鸡!”
吴天这时候才想起来,他这只鸡是用鱼跟人换的。
根本没有凭证。
次开那次全猪宴的时候,吴天就把这段时间换到的肉票造光了。
现在想想,便宜了贾氏,还真有些可惜。
“那没辙,没凭证,我不信!吴天,傻柱,今天这事儿,咱们全院大会,说明白,说清楚!”
见吴天掏不出凭证,许大茂的底气又回来了。
一边是何雨柱,说不清楚锅里炖的鸡的来历。
一边是吴天,证明不了鸡是他买的。
俩人一样有嫌疑。
许大茂根本不用多想,心中盘算着,这俩人都得赔他的钱。
至于真正的偷鸡贼,不重要。
许大茂撂下话,就一溜烟找二大爷、三大爷寻求同盟庇护了。
他是不指望能说动一大爷了。这老头子绝对各打五十大板。
二大爷求名,三大爷求利,还能哄着点。
娄晓娥一直跟在许大茂的身边,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只能无条件支持自家老公。
但她看了不慌不忙的吴天,心中已然有了评判。
而何雨柱跟秦淮茹这边,却是一刻都不停地关门,打起商量。
“看看你家小子惹的这事儿吧!惹谁不好,怎么算到许大茂头?”何雨柱没好气地责问秦淮茹。
这是他难得的一次在秦淮茹面前硬气。
他这份硬气是要付出代价的。“还不是家里缺吃的,不然他能馋这一嘴!哎呀,这时候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啊!这事儿可怎么办呀!”
秦淮茹委屈地挤了何雨柱一下。
何雨柱登时受用了。
“我的好姐姐啊,你着什么急!不是有个吴天顶着呢嘛!”何雨柱顺势揽住秦淮茹的肩膀,凑她耳朵边说话。
“他?他都说是买的了,回头真闹大了,他把卖他鸡的人找来,这事儿不还落到你头了吗?”
秦淮茹一听吴天的名字,就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她可算是领教了吴天的冷无情,现在都还有后遗症。
“这有什么,叫他死无对证就是了!再不济,我把这事儿给认了。你放心,许大茂算不到你头!”
何雨柱顾不得许多,现在眼里只有秦淮茹。他这么一说,秦淮茹登时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傻柱这次终于开窍一回。
她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报复吴天一下子。
想到中午面对吴天的心有余悸,秦淮茹就情不自禁地依偎进何雨柱的怀中。
“傻柱,谢谢你,有你真好!”此时此刻,她是发自内心地感谢这个挡箭牌。
何雨柱被秦淮茹的甜言蜜语给迷惑得晕头转向不提。
看各方都在竭力运作,吴天却是感觉有些遗憾。
看来今晚又是吃不一顿平静饭了。
这赖谁呢?
当然是那个偷鸡贼了。
全院大会在许大茂的牵头下,如期举行。
吴天跟何雨柱两个,像是被架在火堆的犯人,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
可惜,吴天跟何雨柱并没有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之感。
吴天看不何雨柱,何雨柱想整吴天,俩人恨不得先掐一架。
但是许大茂没给他们俩这个机会。
“反正,得赔我钱。一只老母鸡,起码三块钱。算我家喂的粮食,五块钱,不过分。”
许大茂站在高台,目光扫视过吴天跟何雨柱,狮子大开口。
一只鸡,两块钱撑死,他喂的粮食,也没几分钱。
但刨去一只鸡的损失,许大茂自己捞一块,二大爷一块,三大爷一块,这是说好的。
许大茂还是瞅准何雨柱跟吴天都是掏得起钱的人。
他自认要的相当实惠了。
“过分了啊,许大茂!不是我偷的鸡,我不会掏这个钱!”不等吴天接茬,何雨柱跳得比谁都高。
他的工资都贴补给秦淮茹家,现在要他五块钱,简直要了他的命。
“许大茂,白日梦少做,我不是偷鸡贼,也不是冤大头。”吴天冷眼看了下许大茂,顺带撇了一眼何雨柱和秦淮茹。
都这个时候了,这俩人还不忘眉目传情。
真当院里的人都是瞎子吗?
“许大茂。天子不可能偷你的鸡,我能以一大爷的名义担保。”
向来不疾不徐端水客一大爷,在看到吴天也被怀疑的时候,登时拍着胸脯袒护吴天。
“一大爷,这事儿可不是你一拍胸脯就能说清楚的。许大茂丢了一只鸡,咱们院里相处这几十年了,从未出现过贼,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
二大爷向来不服一大爷在他头,这时候更是惦记许大茂承诺的一块钱,拼命把整个事件的性质往非同寻常的高度拉。
“是也是也。咱们院里的名声,可不能就这么臭了!”三大爷为那一块钱,破天荒地开口,也是附和二大爷。
吴天把两位管事大爷的话听在耳朵里,心中恶寒。
这两位,这么些年,处理了多少家长里短,不会没少捞吧?
吴天忽视了这两位,现在也不得不重新审视把他们拉到一条船的许大茂。
这货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抓到偷鸡贼,而是瞄准赔偿来的。
“原来是要抓贼?好说好说,我知道贼是谁,许大茂你花几块钱来听?”吴天笑了一声,站起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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