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兴奋道:
“这简单啊,咱们就像次给张大婶套麻袋那样,咱们给贾东旭也套麻袋,把他拖到没有人的胡同里,逼问他当年的事情不就行了吗?”
刘光天想了想,随即一拍大腿,“这个可以啊,反正贾东旭这人吧,就一个窝里横,没人帮的时候他也横不起来,到时候咱们还可以装神弄鬼给他搞一出,就不怕他不说实话。”
两人正密谋的,认为他们的计划很不错。
“喂喂喂,嘀咕什么呢?我可都听到了。”
李东表面看起来是在发呆,实际是在想问题。
两人的对话,他也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
“东哥,你不是怀疑一大爷跟贾东旭合谋害死了你父母吗?
你举报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但是现在一大爷贾东旭都被放回来了。
说明没证据是吧?
那咱们打得他们开口了岂不是更快?
你说咱们这注意实用吧?”
阎解成甚至觉得自己终于聪明了一回。
但李东摇摇头:
“表面看起来的确是很实用,但实际这是最笨也是最蠢的办法。”
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疑惑的挠挠头。
“我们不太明白。”
李东,“你们当然不明白,这么做到最后只会被别人说成是严刑逼供,那么他当时在被打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并不能作为证据从而定下他的罪名。
行了,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掺和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但是我丑话可要说在前头,要是你们两个临时中途叛变,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以后不管你们变成什么样,怎么被压迫我都不会管你们。”
阎解成和刘光天纷纷摇头,“咋可能叛变呢东哥,您是第一个想要带着咱们赚钱的人,第一个没有看不起咱的人,咱不能忘恩负义啊。”
这的确是他们的心里话。
特别是刘光天。
那一枚鸡蛋让他知道,只要他有机会付出,就有几乎也获得好处。
家里的班岗位是父亲的。
他没有,就天天受压迫。
现在有这个机会自己翻身,他根本不敢想叛变的事情。
阎解成,“东哥,这事儿咱们嘴严,今早许大茂问是不是我俩打的贾东旭他妈,我俩都咬死不承认呢。”
李东平静的点点头。
“那就好,不然,我这三亩地想要找苦力,也不是找不到其他人。”
“东哥放心,保证嘴严保证真诚!”
在一路颠簸之下,终于来到了秦家村。
在村民的带路下,他来到了一处破屋前,带有一个小院儿,两间泥房,现在就塌的差不多了,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人住。
这是他外祖父外祖母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