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纵队的驻扎地。
许多颜色军将士,在一些指战员的呼吁下,纷纷振臂高呼,要公审常凯申,为牺牲的仁人志士复仇。
在驻扎地的中央,一个台子被搭了起来,一面“枪毙常凯申”的横幅被搞搞挂起。
“枪毙常凯申。”
台上的指战员振臂一呼。
“枪毙常凯申。”
台下的将士们跟着高呼。
“建立新总部。”
“建立新总部。”
“枪毙常凯申。”
“枪毙常凯申。”
“打倒正党反动派。”
“打倒正党反动派。”
就在众人呐喊之际,李得胜出现在队伍的身后,他和伍亮一道,走向讲台,周围将士的目光全部汇聚在他的身上。
李得胜看了一眼那个挂起的横幅,抬起手指了指,对领头的指战员说道:“把它摘下来吧。”
“啊?摘下来?”
指战员糊涂了,这不是抓到常凯申了吗?
难道又不枪毙常凯申了?
难道说沈啸临时变卦,不反常,反而拥常了?
一时间,指战员的心中冒出了一大堆想法,但他没有办法,既然李得胜都说要摘了,那就摘下来吧。
在摘下横幅后,李得胜面对众人,在目光汇聚之下开口:“同志们。”
“你们可能要疑惑,为什么我要摘下这条横幅。”
李得胜说完这句话,将士们的目光里,都充满了疑惑的好奇。
他们的确想知道,李得胜究竟要告诉他们什么。
很快,李得胜就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同志们,我希望你们明白,花国目前最大的危机,并不在于两方之争。”
“而是在于,反抗岛国主义的侵略。”
“我们新党和颜色军,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去抗战。”
“常凯申现在,还没有投降岛国人。”
“所以啊,他还是我们团结的对象。”
听见这番话,指战员顿时忍不住悲戚地说道:“我的父母,就是二七年,被常凯申给杀害的。”
“难道这个仇,就不报了吗?”
伍亮看着这个神色悲伤的指战员,认真地说道:“小刘同志,你的仇你的血债,要向常凯申讨还,大家都理解。”
“就拿得胜同志来说吧,他有没有仇恨啊?”
“开慧同志、泽建同志,都被常凯申杀害了,常凯申欠他的血债,不比你们少啊。”
“但是为了国家民族的大局,他能够放得下,他必须放得下。”
“同志们啊,常凯申虽然被抓住了,但是他的军事实力并没有受到损失,他的一百多万军队,仍然是一股强大额军事力量。”
“我们如果把这种力量,用到抗战前线去,岂不更好吗?”
台下颜色军,目光凝聚如电,他们的眼里不止有仇恨,也有希望。
他们很多人失去了亲人,但是他们聚集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免于失去亲人,免于遭受苦难吗?
外敌将至,内忧和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