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2章 不是七酱还想吃这组F6?(2 / 2)LOL:你什么冠军?我爆杀冠军首页

酒桶走进红色方上野区,贴墙绕后。

冷少收到钟森的信号,直接动手。

加里奥后撤半步,踩着一排撒石阵,正义冲拳直接突进到岩雀脸上,立刻躬身开始蓄力杜朗护盾。

古拉加斯举起酒桶畅饮一口佳酿,肉弹冲击直接从墙后边撞了出来。

被加里奥驱赶走位的岩雀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短暂击飞上天,紧接着又是一段眩晕。

滚动酒桶外加W的强化普攻,一套小技能先打出雷霆的爆发伤害。

加里奥战争罡风的伤害已经打满,被动巨像重击再猛的一砸下来,岩雀就只剩下最后一丝血。

钟森没有谦让,酒桶的攻速略胜一筹,抢在加里奥的拳头砸下来之前,结束了岩雀的性命。

“啊~”皇冠哥双手抱头,只感觉大脑有些混沌,全身软绵无力。

加里奥加酒桶,一万个控制技能,这是我一个岩雀能承受的吗?

酒桶没闪都能随便抓,等闪现转好之后那还了得?中路对线对你个阿西吧,根本对不了一点!

皇冠哥愤怒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努力平复心境,很快又回到比赛当中。

没办法,比赛再难也得继续打下去。

安掌门的猪妹姗姗来迟,没有捡尸的想法,先吃一下中路的兵线,然后再一头扎进上野区刷野。

抓完中路的岩雀之后,钟森并没有走远,从河道草丛绕了一圈,又来到红色方上半野区,正好逮了安掌门一个现行。

猪妹正在侵犯六鸟,正义的我不能坐视不管了,必须中止猪妹的暴虐行径,结束F6的痛苦。

钟森先W喝一口酒,然后Q扔出滚动酒桶,强化普攻落下的同时,引爆发酵片刻的滚动酒桶,再一个惩戒收下大鸟,照单全收,直接从猪妹嘴里抢食。

安掌门这下彻底懵了!

什么情况,怎么大鸟和小鸟全都没了?这惩戒未免也太狠了一点吧?

安掌门恼羞成怒,释放Q技能,猪妹一头撞了上来。

钟森往后一E,轻松躲掉猪妹的突进,全身而退。

现在可以回去刷自己的野区了。

别以为你选个猪妹就能执掌F6了,就算是辣个男人亲自登场也不行!

一分钟之后,钟森再次来到中路,指挥冷少发动进攻。

加里奥E上去,蓄力杜朗护盾,迟迟没有释放嘲讽,酒桶迈着大步从河道草丛里走了出来。

皇冠哥被吓了一跳,对着加里奥脚底释放W,然后果断往后闪现拉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可不去赌加里奥会不会W闪。

一旦不小心被加里奥用杜朗护盾嘲讽住,酒桶再E闪过来,自己将必死无疑!

“OK。”

“走了。”

见岩雀交闪,冷少没有选择跟上去,而是任由自己被岩突抬飞往后击退。

钟森也没有再追,操控酒桶转身,从红色方的视野中消失。

这波没费任何技能就骗出了岩雀的闪现,等到六之后再来一次,E闪强开,再接大招爆破酒桶把人给炸回来,加里奥接上控制,百分百必杀。

与此同时,三星的队伍语音频道内,众人正在策划新一轮的进攻。

“到六了吗?”皇冠哥问道。

“还差一点经验。”枯萎标记了一下自己的经验条。

“你们赶紧的,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尺帝焦急的说道。

对线四个人头的韦鲁斯,这下路简直就不是人待的!

现在就指望慎和岩雀六级的全球流支援,只要能杀对面一次,就能获得喘息的机会!

“马上来!”

皇冠哥开始往下路移动。

“我也过来。”安掌门接着说道。

人多力量大,我就不信,五个人都还抓不死你们下路两个!

岩雀走到河道中央,慎顶着大虫子的骚扰强行推完兵线后撤退到了安全的位置,随时可以大招支援下来,猪妹也站在爆炸球果上方准备就绪。

队友全部准备好,皇冠哥直接动手。

岩雀释放大招,乘着岩墁,直奔下路而去。

慎大招直接给到岩雀,两人可以一起绕后。

猪妹点击爆炸球果,三星瞬间形成五个人的包围圈。

尺帝迫不及待,像上次一样,不等队友全部到场,就释放W技能。

像上次一样,小炮带着宝石的E技能,直接跳到了韦鲁斯脸上。

而不同是的,老贼这次已经有了经验,侧身轻轻一扭就躲掉了宝石的晕眩控制。

小炮刚刚落地,忽然韦鲁斯的脚下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圆圈,那是来自加里奥的大招!

英雄登场!

尺帝心中一惊,急忙交闪往后逃跑,可璐璐的变羊术已经落到了小炮身上,把他变成了人畜无害的小动物。

区区一个加里奥而已,根本不足为惧,就算再加上一个大虫子,对面也只是四个人,还是劣势的一方。

小兵身上亮起一道光束,那是来自大虫子的传送。

正面暂时形成了三打三的局面,三星上中两个大爹还没到,暂时处于劣势。

岩雀大招滑行到一半,皇冠哥一直盯着下路,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地图上突然出现了酒桶的头像。

屏幕闪烁红光,那是遭受敌方攻击的提示信号。

他本能地按下空格键切换回主视角,只看见一只酒桶飞到屏幕中央,把岩雀连带慎一起给炸到了岩墁的左侧。

“阿西吧,酒桶怎么在这个位置啊?!”枯萎大声叫喊道。

皇冠哥急忙切屏回去,加里奥大招落地,小炮就只剩下最后一丝血,正好死在了韦鲁斯的穿刺之箭下。

大招才滑行到一半,刚到三角草丛的位置。

皇冠哥两眼一黑,心中升起一丝绝望,他第一次觉得,下路是这么近,又是那么地遥远,永远无法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