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训练是一天中最后一节课,上完就放学了。
斑子在校门左等右等没见鸣人出来,问了值班的忍者位置后,自己走了进去。
训练场上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群,离饭时还有段时间,几位家长在高处找了个地方休息等小孩玩够,斑子打过招呼,提起裙摆走下石阶。
一见钟情是种什么感觉,千手柱间以前完全不知道,他可谓恋爱脑萎缩到消失,长老坚持不懈炮轰了几年,族里小他三岁的后辈都两年抱仨了,他还是不动如山安然做狗,可是当遇到对的人的时候一切都清楚了,千手柱间摸着急促鼓动的心脏。
刹那间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什么,忘记了发生的事情,只记得有那一个时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晕染模糊,只有她的模样清晰可见,光明一般。
女子低头抱着扑进她怀中的金发小鬼,额前细碎刘海遮住小半侧脸,肤色雪白睫毛纤长,此刻深黑的大眼睛半垂,似乎看到了被孩子喜悦情感传染,卧蚕浅浅簇起。
她不是千手柱间见过最符合“爱”定义的女子,甚至千手柱间没想过自己会有爱情这个情绪,可是他心底的那个声音告诉他自己:是她,就是她了。
爱打直球的初代目大人热血涌上大脑,整理衣冠走上前,僵硬地开启处男第一次的搭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全糖吧。”卷毛客人支着下巴想了想,“能再多加点糖霜吗?”
“......请慢用。”斑子抽搐着眼角,白皙纤细的手端着一叠已经完全看不出是羊羹的餐品放到客人面前。
斑子回到座位,啪叽一下趴在了花石制成的桌子上,冰凉的触感透过和服传递到手臂,舒服的想□□。
她是四年前搬到木叶村的,因为是普通人而且不明□□气质的缘故,被拜托到托儿所工作,照看出任务父母家中的孩子。没过几年存着点积蓄,加上点自己从老家带来的家当,在茗茶街街尾买了个前店后院的房子开了家甜食店。
木叶村并不是很大,其中有绝大多数人口由忍者组成,但在平时生活中,斑子却并没有感受到忍者与平民的隔阂。
她翻了个身,看着墙壁上挂的板牌,要是自己会水遁就好了,即使在室内......也还是很热的呀!
“老板?”黑发卷毛的客人笑着戳了戳斑子的头顶,“老板付钱了。”
“哦,230円。”斑子直起身,余光扫了眼桌上被吃的干干净净的碟子,“......”
客人掏出硬币,放在案台上,指了指斑子身后工作台上的粉红色面团:“斑子老板是在做甜丸子吗?”
“是啊。”
“晚上可以留一些卖给我吗,有个后辈很喜欢。”
本来这些也不是打算卖的,斑子想了想,刚好可以多做一些送给邻居,剩下的一些让鸣人带到学校吃。
“恩好啊。”女子微笑着拢了拢额前的碎发,“这么热的天也只有你会来了。”
“哈哈哈,我也是恰好路过这里,老板再见了。”
收好钱,斑子笑着道别止水。
现在正是下午两点,鸣人放学时间是四点半,一共两个半小时。
不如睡觉,斑子挂上暂时歇业的牌子走进后院。
——————————————————————
“痛.......”斑子捂着鼻子半弓在桌前,鼻子砸在桌上酸胀得几乎逼出了泪花。
伏了好一会儿,斑子确定自己没有流鼻血这种羞耻的状态bu才直起腰,好像自己昨天在这个梦境世界,是批文件时睡死过去的.....所以醒来就敲到鼻子了吗?
面前摆的还是昨天晚上回到自己世界前的那一份.......
艹!
斑子面无表情奋笔疾书。
为什么做梦还会在工作,这就和小时候做梦梦到在战场上杀人一样,并且这个操蛋的梦已经连载了整整十年!
额......再说清楚一点,就是每天她睡着后就会在这个世界中醒来,简直比大姨妈还准时。
斑子仰了仰头安静的看着天花板,长时间低头批文件让后颈微微发酸。
这个世界并没有木叶村,包括砂隐村和其他比较有名的忍者村也是,五大国和一些附属小国到都还存在着,地理版图人文气候等和自己的世界很相像,几个比较有名的家族也经常能听到他们的名号,比如斑子在这里就是目前宇智波家族的当代族长宇智波斑。
男,有一根计数棒。
小时候接触这个世界的时候,斑是相信着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脑补啥的,说不定她有个走争霸天下路线的里人格,因为气不过自己在现实中废柴得只能搓甜食,所以在梦里意淫。
可在这个世界待得越久,经历的越多,有些事情斑心里已经有底了。
早些年他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幼弟,三个小孩都没活过十岁,死在了战场上。
大国之间彼此战乱不断,大名们通过雇佣不同派别的忍者厮杀来彼此对抗。忍者成为了这场战争的转嫁品,把军队等同于小集团家族性质的忍者,最大限度得避免大名手里权力的侵蚀。大名给予忍者家族物资,忍者家族为大名献出忠诚和性命。
zw443s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