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去捡那板砖了,‘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连声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叫人教训你,你大人有大谅,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原谅你是帝的事,而我的任务,是送你去见阎王!”胡牧之面无表情道。
“你...你要杀我?”黝黑男子瞳孔猛地一缩。
“杀人者,人恒杀之,害人者,人恒害之。”胡牧之一字一顿道:“从你找人要教训我的那时起,你就要想到这后果。”
胡牧之将袖箭重新膛,对准了黝黑男子的眉心。
只要这扳机扣下,黝黑男子非死即残。
“大哥,不,不。”黝黑男子吓得拼命摇头道:“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这么做,为了我,搭你自己,不值得....”
胡牧之没有理会黝黑男子,而是缓缓蹲下身子。
“啊~~~~~”
一道比之前更加惨烈的叫声从黝黑男子嘴中发出。
倒不是胡牧之扣动了袖箭的扳机,而是将原本钉在黝黑男子手的两枚袖箭给拔了出来。
要知道,铁簇的尖头形状为倒叉的钩状,一拔出来,带着里面的肉也被钩出来。
这可远比钉进去更加疼痛。
不过黝黑的男子的叫声很快便戛然而止,因为被胡牧之捂住了嘴。
“记住,不要去惹不该招惹的人,这次只是教训,如果还有下次,那这袖箭打的就是你脑袋了,”
说完,胡牧之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其实,胡牧之也是无奈之举。
正所谓人不狠,站不稳。
如果不给这黝黑男子惨痛的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的狠辣,那么麻烦将会是无休止了。
为了将这麻烦直接扼杀在摇篮中,胡牧之只能下狠手。
至于杀人,胡牧之没想过,毕竟法治社会,后果很严重,得不偿失。
一夜无梦。
胡牧之起床,来到了古轩阁。
一进入店,夏菏泽便是一脸兴奋的朝胡牧之开口道:“牧之,听说了吗?最近有批古玩,来到了京城。”
“一批?”胡牧之一脸惊讶道。
“是阿,这事还是我爸跟人打电话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的。”夏菏泽点点头。
“说是跟一座大幕被盗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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