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发现？什么重大发现？”肖然心中一动，连忙问道。

“小丑！”张磊一字一顿道。

肖然眼帘猛地一紧，深吸了一口冷气，在阮荷之后，雷霆方面便一直密切留意着小丑的动向，之前有几个案子看似与小丑有关，但都被排除了。

在过去大半年之后，小丑终于来了吗？

而这一次在幕后搅动罪恶的，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肖然不得而知，只是与张磊快速朝网监办公室而去，边走边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张磊顿了顿道：“是在监控牛坤的手机时，在牛坤的邮箱中发现了两人交流的邮件，这个人自称大，从最初的邮件看，他们已经联系上好几个月了，大一直在鼓励和怂恿牛坤的极端想法，并向牛坤发送了很多犯罪作案的资料，但是关于闫月菡的案情，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交流。”

“大，是教导汪净沙的那个吗？与阮荷对接的不是代号鸥神的么，怎么来的是这个大？”肖然眉头紧锁，低声自语道。

张磊摇了摇头：“应该是与汪净沙对接的大，但是为什么来的是大而不是鸥神，这个事只有他们内部清楚了……可惜，汪净沙已经被执行了，要是他还在的话我们或许还能再找他了解一下。”

“该问的我们当时都问了，就算他现在还活着也没多大意义。”

来到网监的办公室，作为雷霆的领导者，雷副局早肖然他们一步来到了，此时正要听网监的同事汇报情况。

雷康朝肖然招了招手，示意肖然过去一起听下目前得到的线索。

肖然与张磊靠了过去，便听网监的同事汇报道：“……我们是在牛坤所用的手机上发现这些线索的，从现场带回来的通讯设备也验证了这一点。”

由于牛坤家中并没有电脑，据网监的同志介绍，大与牛坤的联系都是通过邮箱进行的，这一点张磊已经和肖然说了。

不过之前汪净沙、陈昂案中所用到的时常变更的小丑的后台页面，这次并没有发现。

而牛坤没有出过国，也没有使用过工具，所以牛坤与大究竟是怎么联络上的，仍不得而知，只能等后续搞清楚案情真相之后再进行了解。

“牛坤与大最初的邮件，我们追踪到的是在6月底，正是学校快放暑假的时候。”

网监的同志在大屏幕上展示着牛坤与大最初的交流邮件，这个时候的大并没有与牛坤谈及实施犯罪的知识，只是根据牛坤好奇追求另类的心理，一点点的了解牛坤，并通过语言技巧引导着话题，让牛坤自己向着通过犯罪来追求刺激的方向上走。

值得注意的是，大发送的每一封邮件的开头，总有一张横幅图片，图片上有小丑的脸谱图案，后面还有大和罪恶规划师的字样。

在大的循循诱导下，牛坤果然上了道，他开始向大请教一系列关于犯罪的知识，大自然是尽其所能的教导，各种关于选择作案现场、环境、时间、手法，以及反侦查方面的知识悉数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