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没意义,没营养的话!呵,清清白白?好,我问你。既然你和栗枝清清白白,什么关系都没有,那为什么把她接来沈宅?为什么你的家人,包括所有女佣都叫她大夫人?他们怎么不喊我为大夫人呢?!】
她并不是在和栗枝争这个东西,而是跟他讲述问题所在。
【把她接来沈宅一方面我有愧于她照顾她,另一方面。】是他的私心。他不能和欢欢说,欢欢知道肯定不同意,事到如今,将错就错。
他给过栗枝选择,三天时间,他还说过‘可能和她想象中不一样’。
然后,栗枝来了沈宅。
于欢欢累了,不想纠结下去,只想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即,活在当下。
她打完字就把手机关静音,然后扔床头柜上充电睡觉。
【沈清辞,咱俩是谈过没假,但已经分手了。分手原因你也解释过,事出有因我不怨你。所以,我想说,三年物是人非,都朝前看吧,一切过往云烟。以后,我尽量端正我的态度,也请你私底下别搞一些小动作,我是你弟媳妇儿,你是我哥,就这样吧。】
不管不顾,任沈清辞折腾,任他来敲门,哪怕破门而入也不关心。
大不了鱼死网破。
嗯,自私一点。
只要自私,一切出发点为自己考虑,根本没有烦恼。
希望今晚做个好梦。
明天醒来什么烦恼都没有。
—
与此同时,这边,身着一袭修剪得体,黑色居家服的沈清辞站在窗前许久,男人纤细修长的手指间夹了根香烟,窗外树影摇曳,室内静得可以听见外面夜风呼呼,缭绕的烟云淡薄地笼上了他烦郁又复杂的双眸。
形势告诉他,不能再逼了,逼的越紧,到最后越容易出现反弹。万一欢欢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要了,到时候就像风筝断了线,想抓都抓不住。
他最怕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