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
闲乘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问“你很有用吗?”。
宿砚倒是颇为自信:“不管是智力还是武力,我肯定比他们强,这点你不能否认。”
闲乘月:“……强的有限吧。”
宿砚完全没被闲乘月打击,自得其乐道:“有限就有限,反正比他们强。”
“喝完酒我就去睡了。”闲乘月把最后一口酒全喝了。
宿砚:“……”
这瓶酒可是宿砚的珍藏,花了三十万美元才拍回来,然而闲乘月牛嚼牡丹,完全没觉得和其它白葡萄酒有什么区别。
在闲乘月看来,酒都是一个味道。
宿砚心疼的一秒,但迅速觉得,只要闲乘月喝了就不算亏。
“要不要我给你按按肩膀?”
闲乘月摇头:“不用,我最近没怎么走动。”
公司的事越来越少了,拍卖行也不是每周都会开,一些跟进的客户经常在马上要达成合作的时候私下把藏品卖了出去。
白忙一场很常见。
闲乘月正要进房间的时候,宿砚终于忍不住了,他大跨步走到闲乘月身后,抓住了闲乘月的手腕,闲乘月下意识的反握住宿砚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宿砚的肩膀,把宿砚按在了墙上。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早就做好准备的宿砚没有一点惊慌。
他低下头,刚刚喝了点酒的两人被清甜的酒香包裹。
宿砚伸手抱住了闲乘月的腰。
闲乘月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裹上了,脑中不断响着警报,但他又不能动,似乎他动了就是对宿砚的伤害。
而抱上闲乘月腰的宿砚再次在心里感叹,闲乘月的身材太好,腰肢劲瘦,抱起来简直是“盈盈不及一握”。
但宿砚没有感叹太久,他轻轻凑过去。
闲乘月睁眼看着他。
宿砚:“……”
闲乘月:“……”
四目相对,宿砚连忙调整了心态,既然闲乘月不闭眼,那他自己闭!
确定自己对准了位子后,宿砚闭上了眼睛。
闲乘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宿砚靠近,看着宿砚的五官在自己眼前放大,他似乎是第一次看清宿砚的脸——那组合在一起看起来桀骜不驯的五官,在此刻竟然显出了一种奇异的温驯。
嘴唇相触的时候,闲乘月用尽了全身力气克制自己,让自己不要把宿砚推出去。
在宿砚撬动门扉时,闲乘月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他拼命告诉自己,他们现在是恋人,恋人之间接吻再平常不过。
闲乘月闭上了眼睛。
宿砚的唇舌柔软的不像是宿砚能长出来的东西。
外面风声阵阵。
屋内四季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