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仟寒脚下凌乱散落着阿瑶的衣物,而他除了下身凌乱,上身整整齐齐。
他火热的大掌掐住她两侧腰窝,带着她起伏上下。
半晌,一滴香汗自阿瑶脸颊落下。
他凑到阿瑶耳边问:“累了?”
“嗯。”
阿瑶腰酸痛得不像话,声音都没了。
“那你歇歇,换本王来。”
他起身将她放在桌上,继续下一轮的索取。
一个时辰后,他抱着昏睡过去的阿瑶回到床上。
等她熟睡后,他穿戴整齐离开了房间。
他折转回赵淮之那,把宋逸叫到门外。
“赵淮之醒后,侧妃来过?”他问。
宋逸如实道:“阿瑶还没给赵淮之施完针,侧妃就来了,她想见赵淮之,本属下拦在了门外,后来还是阿瑶开口,属下才让她进屋。”
“她对赵淮之说了些什么?”
“她原本想单独和赵淮之说话,被阿瑶拒绝了,后来就对赵淮之说了一些示好的话,还解释把赵淮之当成弟弟。”
苏玉颜对赵淮之的确很反常!
她到底有什么把柄握在赵淮之手里?
“那阿瑶呢?”容仟寒又问。
宋逸仔细回忆,“阿瑶并未和赵淮之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属下寸步不离守着赵淮之,王爷可从赵淮之口中问出关于影宗的事了?”
“他只说在赌坊认识的那些人,再无其他。”
“影宗的杀手一直独来独往,唯独和赵淮之有过往来,属下觉得不是偶然。”宋逸道。
“你无事便再问问他。”
“是。”
容仟寒刚转过身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重新回头看向宋逸。
“再问问他苏玉颜的事。”
“是。”
接连好几日,阿瑶、苏玉颜和容仟寒带着各自的目的,每日都会去赵淮之那里。
赵淮之逐渐看明白,他们三人都想从自己口中得到一些东西。
阿瑶想知道她娘的下落。
苏玉颜也想知道阿瑶娘的下落。
至于容仟寒,想知道那些黑衣人的事,也想知道苏玉颜想从他这里知道什么。
再加上阿瑶和苏玉颜特意警告他,不能将娘的事告诉容仟寒。
他大胆推测,二人惧怕容仟寒知道阿瑶娘的事。
有了这个把柄握在手里,他在王府忽然安心了许多,在她们面前也变得嚣张了。
这日,阿瑶借给他把脉的机会,和他单独相处。
见屋内就剩下他们二人了,阿瑶继续追问娘的下落。
“这都好几日了,你到底记起我娘的下落没?”
之前赵淮之还怕她对自己动手,现在丝毫不怕了。
他悠闲翘着腿,靠坐在软塌上,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你坐过来一些,我就告诉你。”
阿瑶眉心紧皱,冷声警告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你过来呀!我马上就告诉你。”
阿瑶虽心有疑惑,但还是小心翼翼过去,却并未坐下。
他继续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再说。”
“记起了就快点说,别磨磨蹭蹭的。”
“你别着急啊!我马上就告诉你。”
说话的同时,他起身去抓阿瑶的手。
刚要碰到她的手,就被她反手扣在软塌上,“你干什么?”
“疼,疼——”
“疼就给我老实点,你说不说?”
赵淮之不喊疼了,笑着说:“要我把你娘的下落告诉你也行,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只要满足了我的要求,我什么都告诉你。”
“什么要求?”
阿瑶依然将他反扣在软塌上。
“听说你成了摄政王的通房丫鬟,我尝了这么多女人,还没尝过摄政王的女人,你陪我睡一宿,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找死!”
她咔嚓一下将赵淮之的一条胳膊拧折。
“你、你……不过就是一个暖床的玩物,还真把自己当成摄政王的女人了?等他玩够了你,指不定就把你赏给谁继续玩儿了。”
阿瑶黑着脸,把他另外一条胳膊也拧折了。
“啊!”赵淮之立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守在门外的宋逸听见参见,敲门询问:“怎么了?”
“无事,我正在给他施针,有些疼。”
“哦。”
宋逸没再多问。
阿瑶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赵淮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要是杀了我,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你娘了。”
阿瑶忽然不说话了,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他以为自己成功吓到了阿瑶,得意笑起来。
“这几日我也看明白了一些事,你若是再敢对我动手,我就把你娘的事告诉摄政王。”
阿瑶被他这副嚣张小人的模样,气得捏紧了拳头。
若不是娘在他手上,她马上就把他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狗了。
她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想告诉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