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崽儿天真到以为“火线”早就熄火了?此下又亲眼见到“火线”的强悍的实力,等于甩了自己一脸巴,震惊之余,难以承受眼前的事实?
或说,涂令在覃洋耳边说起过,“火线”这只半退役的老斗犬不足为患,甚至连“少侠”和“火炮”都可以在明年大赛上轻易击败,使得覃洋信了涂令的邪,但随之事实却是“火线”的强悍仍在。
想想,我顾不得涂令在覃洋耳边说了啥子狗屁话,目前是覃洋丧失斗志的面容让我担忧,毕竟一名即将出道的练犬师在自身心态上早早投降,那还得了???
这对于一名准备出道的练犬师来说,是件糟糕透顶的事情,而且我说句实话,即便覃洋注定跟涂令一伙,会成为我金瑞的对头,但此下我更希望覃洋能看清事实之余,重新将训练斗犬的重任接手过来,不再假手于人,好好反省,好好磨练。
所以,我选择鼓励面前这位儿时玩伴,甚至没有再去计较他的要挟,说道:“覃洋,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大小王爷”竞技底子是足够的,但你的懈怠害了它们,如果你真的还想以后在擂台上跟我们狼青斗犬派对战的话,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调整心态,为自己也好,为“大小王爷”也好,做一名合格的练犬师,加油吧!我曾经的老同学。”
“你崽儿就是因为跟涂令混在一起了才。。。”
“诶!你先不要发杂音!”
我伸手打断告花儿话,很清楚告花儿话里的意思,但我认为覃洋对斗狗竞技的懈怠并不是涂令的存在所造成,而且涂令对斗狗竞技执迷的认真态度,更是覃洋应该学习的地方,跟二人长期混在一起是没有关系的。
告花儿一脸无辜的闭嘴了,一旁抽起闷烟。
我朝告花儿轻哼一声,再对覃洋说道:“你就好好的训练“大小王爷”吧,我们以后好好的在擂台上较量一下,旗鼓相当才会让比赛更加精彩,说实话,你也不想让别个长期说你覃洋屋头票儿多,其他事一点也办不好吧?这些话你是介意的,我们以前都晓得。”
“覃崽儿,努点力吧,看在我和金瑞还有气力劝你几句的份上,你为啥子就不争气一回呢?”告花儿一边呼出烟圈,一边说道,他突变态度也鼓励面前这位儿时玩伴,让我吃惊一下。
此时,覃洋挺胸抬头,呼出一口大气之下,双肩一垮,面容舒开,说道:“金瑞要我加把劲,童爽要我争口气,那注定我们还会在擂台上是对手,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不过我要想你俩个坦白一件事情,今晚其实是我的“小王爷”自己讨嫌,“火线”后来都没有追它了,它崽儿就在路边找野狗子出气,被野狗子引到了水库这里,它自己也吃了亏,这事情是有朋友打电话通知我的,他说当时看见“小王爷”追到一只野狗子往旧城区这边跑,哼!吃了个大亏。”
“等野狗子跑回来水库这边后,“小王爷”应该还晓不得,这里有一群野狗子在等着它吧?”告花儿说话间,又点了根烟。
我走前轻拍覃洋的手膀,说道:“是“小王爷”身为斗犬的弹跳力救了自己,才可以到对面水库顶避开野狗子群,所以训练还是很重要的,覃洋,你明白吗?”
覃洋将我和告花儿看了眼,模样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俩个为啥子不生气呢?明明就是“小王爷”自己讨嫌找野狗子出气,才让你们今晚跑了这么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