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您就是李先生,常听我几个儿提起,今日总算得见真人。奴家泰山胡白白,见过先生。”
“嫂夫人不必客气,教书育人本就是分内之事!何况兄长的几个孩儿我也颇为喜欢,不必如此多礼!”
看见胡白白给自己行礼,李羲连连摆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揪住耳朵。
李羲这般模样,倒是惹得胡白白咯咯直笑,这笑声让胡生一个劲的翻白眼。
又将目光转向侯生。
“侯弟啊,听说你最近和相公游山玩水,钓鱼对弈好不自在。”
闻听此言,侯生脸色大变。黝黑的脸上竟然露出一股可怜巴巴的样子,原本的木讷寡言消失不见。
“嫂嫂,你听我狡辩,啊不对,你听我解释!”
“非是我要与兄长整日游山玩水,钓鱼对弈。”
“实在是兄长每日拖着我去,我无法反抗啊!嫂嫂你要可要替兄弟做主啊!”
“我真冤得慌啊!兄长法力本就高强于我,他若施法,我定然无法反抗,这怎么能说是我与他去的?”
“明明是他胁迫我去的!哎!我也是万般无奈,还望嫂嫂明察秋毫!莫要被奸人所骗!”
其口中奸人为谁?瞧瞧胡生那震惊的模样就能猜出三分!
“贤弟!你!”不等胡生说完,侯生一步靠近。
在胡生准备接下去说的时候,掏出一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制成的纱网,将胡生嘴堵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叛徒!你这个叛徒!我羞与你为伍!)
就听侯生在胡生耳边低声耳语两句:“兄长,死道友不死贫道,兄长一人受累!就可以了!”
眼见于此,李羲假装打了个哈欠。
“困了困了,我睡着了!”一溜烟小跑进房内,将门房闭死,深怕晚了一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贤弟!你也要舍弃为兄而去?你我兄弟之情呢!)
眼见李羲先走一步,侯生也渐渐淡去身形。
这一夜,伴随着胡生的歌喉,李羲睡得很安稳!
勉强睡了两个时辰,天放光明。打着哈欠推开门,看到院内被吊了一夜的胡生。
李羲满脸同情,侯生也不知道啥时候出现,摇着头看着奄奄一息的胡生。
“嫂嫂下手也太狠了,竟然将兄长打成这般模样!我去寻她分说一二!”
侯生做状要走,胡生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得了吧,两个叛徒,昨夜抛弃我而去,好你个侯贤弟,居然用蛛丝捂住我的嘴!”
“你那蛛丝肯定不干净!我嘴到现在还是臭的!”
“兄长胡说八道,明明是我现在蜘蛛巢穴收集的!怎么会不干净!”
“所以你压根没有洗过是吧!”胡生听完,面露绝望之色。
“确实没有洗。”讪笑一声,侯生心虚的将胡生身上的绳子解开,一边解还一边用眼角余光盯着阁楼看。
“别看了,已经走了,她此次得了娘娘敕旨,封为泰山随侍。这次回来是来报喜的,结果还把我打了一顿!都怪你出卖于我!”
“兄长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与我一般见识!”
抖着手给胡生解开,刚一解开胡生在没之前的颓废与虚弱。
跳起来就是给了侯生一脚,将侯生踹飞后,又是劈头盖脸一顿打。
侯生也不曾躲闪,反而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