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木门,从里面打开。
走出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头,他满脸沟壑,黑眼仁偏小,白眼仁浑浊,看着有些骇人。
“贵客临门啊!”他扫视了一圈,最后视线停在郁葱身上,双眼凝视着对方的面庞,似在细细观摩。
他几乎都不用推演,只看郁葱印堂宽阔红润,人中清晰,便知这是大福之相。
指尖微动。
此女一生运势亨通,处处顺意,婚姻美满,子女双全,一生喜乐。
“我知道你们来干什么的,但玄学一事素来虚无缥缈,你们又能拿我如何?”
“我八岁那年是你用邪术害我的,对吧?”郁葱扫了屋子一眼,里面干干净净的,确实没留下什么证据。
好似就等着他们过来呢!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头有恃无恐,一问三不知。
“呵!”郁葱冷笑。
人家那么大岁数了,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而且,他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确实不能做什么。
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有可能真的就要生吞了这份委屈,可她是郁·钮骷髅·葱。
她和燕老爷子,还有阎神经再次确认,就是此人动的手脚,而且这老头行事狡诈,办事的时候故意把业障背在了郁姥姥身上,也就是发现的及时,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老头想什么好事呢?
好处他自己拿着,而无论借运成与不成的业障,则都由缘主去背负。
郁葱行事干脆,直接把人送到公安局,理由也简单:看他行事古怪,怀疑是搞破坏的敌特。
晏衔又拿了份报纸,在某些定特的字上圈起来,塞入牛皮纸袋递交上去。
没有证据,创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