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神医和阿源赶忙来到屋外查看,只见门口正停着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
在马车前,则静立着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男子,几名身材壮实的侍卫则护卫在其身旁。
“徐城主?”
看到这名华贵男子,丁神医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随后丁神医又略带抱歉地向华贵男子施了一礼。
“不知城主大人光临寒舍,在下实在是有失远迎!”
华贵男子摆了摆手,随后又向身后的那名侍卫头领吩咐道。
“无须多礼,穆都,把人带过来!”
穆都得令,立刻将重伤的狗头怪扛了过来。
看到穆都肩上扛着的狗头怪,丁神医脸上又再次露出出惊讶的表情。
“嗯?这不是?”
穆都连忙解释道:“丁神医,流牙不知被何人所伤,在路边昏迷不醒。”
“阿源,准备手术!”
丁神医没有犹豫,向一旁的阿源吩咐一声后,便带着穆都等人一道进了屋内。
待得丁神医一行人进入房间后,胡宇也从自己的病房探出一个脑袋,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他不明白,眼前这些奇怪的家伙都是些什么人。
原本,他因为太累而在母亲的病床边熟睡,也是被这几个人进屋时的动静所惊扰,这才醒了过来。
……
半个时辰过后,明亮的病房内,丁神医师徒以及徐城主、穆都正簇拥在病床前。
病床上,狗头怪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围在自己周围的众人。
“城主大人,丁神医?”
此时的流牙,意识还有些不太清晰。
看到狗头怪苏醒,穆都首先发问。
“流牙,怎么回事,是谁把你给伤成这样的?”
流牙的实力他十分清楚,能将他伤成这样,对方的身手绝对不凡。
“是一个黑袍人!”
短暂思索片刻,病床上的流牙低声说道。
“今日,我正在河边搜集赤血晶,恰好发现河滩上有个少年碰巧捡到了一颗。我当即出手,欲要将他手上的赤血晶夺下。”
“不想,少年身旁的一个黑袍人却拉开少年将我的攻击避开。”
“就这还不止,接下来那黑袍人更是直接跳进河中,片刻便游到了我的面前。”
“那家伙的实力实在太过于强大了,在的他面前,我简直就像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流牙脸色凝重,对于当时发生的事,似乎还心有余悸。
“仅仅只是短暂交手,我就被对方打成重伤。若不是在最后关头,我施展独门秘法逃出生天。否则,我恐怕都不可能活着来见你们了。”
听到流牙的话,在场几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不知道,在如此偏远的罗山城中,何时有这么一位高手?
“那个黑袍人是什么境界?”徐城主问道。
流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众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看到几人的反应,流牙连忙解释道。
“因为,我在这个黑袍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气息。”
“怎么会这样?”
“感受不到任何气息?”
听到流牙的话,在场众人脸上的疑惑之色更甚。
而一旁的丁神医却是眉头紧锁,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他隐约感觉到,流牙所说的这些特征,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就在我从那黑袍人手中逃离,潜藏在附近的山林时,我又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流牙的眼神变得严肃,他继续压低声音说道。
“那黑袍人还在河岸边搜寻我的踪迹,而方才被我袭击的那个少年则回到了家中。他家的位置,恰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原本一切都稀疏平常,没出现任何问题,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我差点都惊呼出声。”
听流牙这么说,在场几人也是提起十二分精神,专心听着流牙的陈述。
“那少年在家中时,被突然闯入他家的一群地痞袭击,那少年以寡敌众,被打得不成人样,毫无还手之力。”
“原本我都以为少年要被这群地痞给打死了,可就在这时,少年身上却突然冒出一根触手,当场将一名地痞给生吞了。”
“什么?”
在场众人闻言,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流牙没有顾及他们的反应,继续说道。
“将这地痞生吞后还不止,那少年身上又冒出数根触手,将在场的地痞全都活活吞噬了。”
“之后,那黑袍人回来,我也没敢再继续冒头查探了。”
听流牙说完,穆都沉着脸向流牙问道:“流牙,你刚刚所说的这些可否当真?”
流牙一脸坚定地回道:“刚才所讲,全都是我的亲眼所见,绝对句句属实!”
见流牙的眼神如此坚定,一旁的徐城主也喃喃自语:“这黑袍人和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城主,在下也许知道那个少年在何处。”
这时,许久都未发声的丁神医却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