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小子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你们瞧,还得是用‘笼中鸟’才能让这群分家的家伙乖乖听话!”
先前出手控制‘笼中鸟’惩戒真司的那位长老得意不已,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底下,真司听得愤恨不已,但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他还是只能装作没有听见的模样,尽可能保持面上的平静,防止被这群宗家长老看出什么,再次以‘惩戒’为名对他出手。
日向日足没有理会旁边那群得意的长老,当即示意道:“那么,赶紧把你得到的卷轴交上来吧!”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要原件!”
因为宗家与分家的特殊关系,再加上刚刚的折磨,真司很可能怀恨在心,给他们一份有问题的复件,刻意遗漏或抄错一些关键东西。
为了以防万一,他只要原件。
“遵命!”
真司点了下头,又道:“不过,我还需要那份资料,加强对自身的咒印认识和利用,还请大人允许我抄写留下一份复件。”
因为时间太紧,那一份卷轴他至今还没有仔细看过,就这么交出去他实在不甘心,必须给自己留一个备份才行。
“准了!不过,只允许你进行当场誊抄!”日向日足表示同意,并给旁边一位长老打了一个眼色。
对方心领神会,当即退出了大厅。
很快,便又见得其带着一套笔墨回来了,并放置到了真司跟前。
“你可以开始誊抄了!”日向日足示意道。
当场誊抄,所有人都监视着,不必担心真司会偷偷玩什么花样。
“是!”
真司应了一声,随即带着笔墨落座到旁边一张空置的茶案上开始誊写。
只是,每誊写一个字,他的心里就愈发地感到憋屈。
“我一定要摆脱‘笼中鸟’!我发誓!”
他暗暗在心里再次立誓,强自镇定地进行誊写,只是那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无法稳定下来。
那既是因为自己内心的愤慨,同样也是因为刚刚的痛苦折磨。
在场的诸多宗家见了没有出声,全都默默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进行誊写,似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一般,无数眼睛全都集中在了真司誊抄的卷轴之上。
经历了近二十几分钟的誊抄,真司终于完成了卷轴的复制,并捧着那一份卷轴原件递送到了日向日足跟前。
“大人,这就是大蛇丸送我的那份卷轴了!”他低着头说道。
“好!”
日向日足应了一声,当即将卷轴接到了手中。
不过,在场其余宗家长老还是信不过他。
“真司,你确定这就是你所掌握的全部了吗?”年纪最大的那位长老慢悠悠地开口道。
“嗯,这就是我所掌握的全部资料了!”听得对方语气不善,真司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年纪最大的长老没有再说话,转而给先前出手控制‘笼中鸟’的那位长老又打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