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也大有文章,虽然是中规中矩的西裤,可腰间却不是普通的腰带。
而是一条垂坠感十足的金色锁链,结扣的位置,干脆就是一把造型复古的锁。
金色这种稍有不慎就会把人显得像土鳖和暴发户的颜色,却在他的身上把贵气演绎到了极致。
垂下去的一小节细细流苏,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满身的雄性荷尔蒙呼之欲出。
这是一个直接把不安分都写在了身上的男人。
陆清欢的前半生从没和这种类型的人接触过,可这一刻,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人该死的着迷。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个孟彦臣,温润在绝对的野性面前不值一提。
握着他那只手的小手,始终没有放开。
直到孟彦臣不知说了什么,提到了她。
倪鲸落又皱着眉走过来推了她一把,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又是做什么的。
孟彦臣发现陆清欢竟然看别的男人看失了神后,眸色沉了沉,但声音依旧温润。
“欢欢,跟贺先生道谢,刚才你不小心摔倒,多亏了贺先生把你扶起来。”
三人刚才在门外站的那么近,倪鲸落推她孟彦臣不可能看不到,这会儿却干脆一句“不小心”,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她自己身上。
陆清欢心中嘲讽,可委屈的情绪反而不多,比起孟彦臣的偏颇,她更在意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关注。
咬了咬唇,仰头抬眼轻轻看向面前的男人,乖乖巧巧地按照孟彦臣的话小声道谢后,又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贺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全名是什么?”
无人看到的暗处之中,陆清欢牵着男人的手始终没有放开,这会儿不安分的手指,已经在轻轻骚动他的掌心。
男人垂眼看着人,看着那张清纯无辜,楚楚可人的面孔,眼中掠过一抹暗光。
温柔却又不留余地的,把自己的手从女孩的紧握中一点点抽了出来。
微微上扬的性感男音,懒懒散散地算是答了她的话:
“贺汀白,岸芷汀兰的汀,阳春白雪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