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清怎么也没想着,她和秋衡逸的关系就这么确定了。太白没有出来,半点儿声都没有听他老人家吱一声。
起先还有点不习惯那个老头突然不在她耳边叫唤了,现在……该是怎样就是怎样吧,她要过的日子,也用不着太白一直要给她提醒……
送走秋衡逸,亦清回到家,还在路上的时候就见外婆手里拿着个藤条之类的东西,在大门口站着。
瞧吧,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一进屋,刘福香的藤条就往她身上给打了过来,亦清霎时惊吓的跳到了一遍。
“外婆,您这是干嘛呢!”
“干嘛?你还问我干嘛?从小我有没有教你!你一个姑娘家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的呢?处对象就了不起了,只要没结婚,都不能在外头乱来,我有没有过!”
不用想,一定是因为秋衡逸今天上门说的那些玷污的话,和刚刚她与秋衡逸两人在田埂上的事,被人说道外婆耳边了吧。
村里人一旦知道一些什么就就会大肆的宣扬,铁定是那些人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
“外婆您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干……”
“什么事都没干,为什么别人偏偏指着你说和男人在田里滚!说你和人家嘴对嘴的!欢欢啊!你是我养大的,屋里的几个孩子就你最听话,到这节骨眼上的,你还整这事出来。”
“外婆我真的……”
“你个死丫头的!你要气死我呢!”屋里是没房没床的?跑去外头干,给人家说闲话好听么?
亦清这会儿声都不出了,知道这时代就是这样的情况,但一些事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之后,她也不可控制。
“赶紧的去厕所蹲一会!”刘福香话说着,手里的藤条恐吓的落了过来。
听着外婆厉声吼过来,亦清愣着没反应过来,“去……厕所干嘛?”
“你给我装傻呢?小秋有没有把东西……弄到你里面去?赶紧去厕所拉出来,别到时候婚没结,把肚子还弄大了。”刘福香是真的气。
平时什么都说的明明白白的,这些事本来准备等到结婚的时候再告诉她,那晓得现在的一些年轻人啊,比谁都懂,比谁都火气旺。
亦清脸暗了,委实有点瞠目结舌。
“外婆您说什么呢?没有的事您就别瞎猜了。我清清白白的,和那个人没有任何肌肤之亲,吃饭时他说的那些话都是想让我和处对象,所以说的。还有!您别人听外人说些什么话。”
“他们看到什么不代表就是什么。我就是送他回去的时候,不下心从田埂上滑倒了,他扶我没扶稳,就一起摔倒下去了,恰好就被人给看到了。但我向您发誓,我真的清清白白。”
一股脑的解释了所有,但嘴对嘴是事实,还是她主动上去的,所以这话就别说了。
刘福香打斜了眼睛,始终没相信,“别说了赶紧去,顺带也把澡也洗了!”
亦清不能再无语了……
隔壁刘凤娥家这会儿做了饭,在外头边乘凉边吃着,清清楚楚的听着他们屋里的话,心里笑了笑。
随后直接对自家男人八卦起来,“余强我跟你说,余欢家今天过来的那男的,听说余欢丫头在外头跟他睡了,这男的才过来的。”
“你这又从哪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