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儿信誓旦旦的说完,猛然朝林曜扑过身子,红扑扑的脸颊略带激动的问道:“爷,您懂湘儿所说的么?”
“为何不懂?”林曜屁股挪了挪,避开李湘儿的脑袋道:“你这法子如中药调理,虽慢,可药到病除,只是着实会苦了你!”
“咳咳!”
一旁蓝容儿眼见两人十分亲密的样子,重重咳嗽一声,冷哼道:“为何我就不懂?你们两个莫不是打哑谜?”
林曜无语凝噎,商道一学颇为笼统,也不是外行人所能一下子明白的。
李湘儿终于是笑得花枝招展,在贝勒爷面前,放下了许些拘谨。
“对了,湘儿你刚刚正说咱府上欠债六十多万两,没想到容儿闯进来打断了,你现在可以继续说了!”
林曜猛然想起,两双眸子顿时眯了起来,两根手有规律的敲打着梨花木桌。
“六十多万两?”
蓝容儿一屁股站了起来,目色如秋水冷冽。
“此事与……爷有莫大的关联!”李湘儿咬着牙,她看了一眼蓝容儿,这才娓娓道来:“大福晋听闻贝勒爷的事,命湘儿筹备银子,贿赂朝中大臣,其中和珅大人最多,有五十万两……”
听着李湘儿的叙说,林曜都没有想到,郭若罗氏竟然也会贿赂朝中大臣,且出手十分大方。
同时也知晓了荣王府竟然也到了山穷水尽之地。
平时乱花银子,且都是郭若罗氏塞与他的,并没有深刻的体会。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林曜摸了摸鼻子,瞧着蓝容儿张大的嘴巴,和李湘儿眼神中的悲哀,喝了口茶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不信荣王府会招架不住,不过此事因我而起,自不能修身旁观,额娘为此事不知又要愁白了多少头发,罪不可赦,罪不可赦!”
听道最后,两妇人便见林曜左顾右盼,一双眸子扫视,时不时的还紧盯着李湘儿上下打量。
蓝容儿身子倾斜,几近跨过桌子贴在林曜身上,得到的不过是随手扒拉,和驱赶苍蝇一样。
“别闹,别闹,正想着正事呢!”
李湘儿闻言,手指卷着耳根前的几缕青丝,任君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