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百无聊赖地一边玩着月璃央的头发一边听着月璃央和那个叫候睢的对话,越听就越皱起了眉。
“尊上恕罪,那老头似乎知道昊天神帝的所在地,你一直未归属下不知......”
“他知道?九重怎么可能让这种人知道?”
“属下不知,只是那老头嘴很严,属下多次试探,都没能从他嘴里得到消息。”
“呵,他不说,就让他去死好了。”月璃央闲闲地撑着脸冷笑道:“哪怕动用搜魂术也得知道我哥的身体在哪,就算只剩身体,也轮不到九重去碰!”
“是,属下遵命。”候睢拱手拜道,起身时动作却微微凝滞。
“怎么?”月璃央带着戏谑的笑容将头上那只已经僵硬了的小狐狸揪了下来,看见候睢并未离开,挑眉问道。
“...尊上,扶桑的剔魂鞭还......“
“扶桑?谁?”
“......”候睢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干笑一声,“就是您刚才扔出去的女人。”
“打,擅闯本尊寝殿没把她扔进九幽炼狱已经算客气了。”
候睢嘴角一抽,心想还不如丢九幽炼狱呢,最起码魂体尚在。
“还有事?”月璃央来回捏着楚辞的肉爪子,被回过神的小狐狸愤怒地挠了三道血痕,而月璃央只是随手拭去了血迹,笑着把小狐狸按进怀里,抬头十分不耐地看向候睢。
“没...没有...属下,属下告退。”候睢僵着一张脸迅速退了出来直到身后的大门关上他都没有回过神,只是抽着嘴角喃喃自语,“竟然没砍了那狐狸,没道理啊,真没道理啊......”
“喂,尊上不是叫你了吗?怎么失魂落魄的?”候睢肩膀被拍吓的一激灵。
“滚,吓死老子了。”
一巴掌拍开长满络腮胡的魁梧男人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想了想,又扭头十分亲热地搂过辛奎的脖子,“唉,你说尊上出去半年,那龟毛的毛病改没改啊?”
“改个屁,都万年了,怎么可能改了?”更何况才半年不是?辛奎冲候睢翻了个白眼,“话说你到底看见什么了,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见鬼?”候睢摆摆手,扭头环顾四周,凑近辛奎耳边低声说:“没有没有,鬼没见着,狐狸精倒是有一只。”
“狐狸精?”辛奎瞪大了眼睛看向候睢。“不行,我得去看看尊上。”说着就往寝殿走,却被一把拉住了衣领。
“行了,现在去找死啊,听我细细跟你说,这狐狸精啊.......”候睢拉着一脸不情愿的辛奎走远了。
寝殿。
月璃央戳着楚辞的尾巴,心里带着数万年不曾有过的愉悦心情问道:“蠢狐狸,还生气呢?”
“哼,”楚辞倒也不是生气,只是震惊罢了,就做一个很简单的人物关系梳理:月璃央他哥=大白,昊天神帝=月璃央他哥,那是不是就代表大白=昊天神帝?
要不要这么惊悚,他家小伙伴一个个都这么牛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