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你怎么想,在强者面前是毫不要紧的,因为真正强大的人,往往可以被梦而出。
可沈休就正做了吃苦的材料了,她总是在梦中分不清楚现实同梦,总带几分恍恍惚惚。叫她破吗?她都分不清,怎么破。
有冤无头,有怨无主。
这不仅是一桩案件,更像是悬在心上心病。
又可以设身处地的想――想,那
么,大概就能体会她的以为梦中所谓真相了,是真的,或人为的幻境的纠结了。
难道,沈休潜意识里认为花容的死是自杀,那么又和什么事有关,为何又这般毫无痕迹可寻。
然而,先前已经说过,这只是一个荒芜的梦境。
沈休猛然睁开眼,瞧见近在咫尺的顾念珩睁着一双美目不善的望着自己,而此时顾念珩指腹正用力的捏着沈休的掌心,沈休心神一恍惚,又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于是呆呆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喃喃自语,“我这是在做梦?”
顾念珩眼神淡淡的看着沈休,又很快转头凌厉的看着远方。“再不走天亮了。”
沈休对上微凉的眸子,心头的迷茫被一头浇下来,透着心的凉,这才如梦初醒。
直到被顾念珩嫌弃麻烦,先是一肩扛在肩上,又被顾念珩嫌弃体型,直接给公主抱了。
沈休埋在顾念珩怀中,不经意对上顾念珩的眼神,莫名读懂:学子,你略重啊。
沈休低头盯着让人眼花缭乱的步伐,全程掉线。
当走出林中,回去时,天刚破晓,路上同顾念珩闲谈,沈休方得知,自己梦中已过一春秋,梦外也不过一息之间。
沈休本来就很傻了,听了之后,顿时就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