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沈休蹲下又站起来,四周的一切就变成熟悉的绿色,一眼望去,是秋千,庭前落花,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沈休因病退回府中,沈一把她揽回去的时候,就搬来到沈休隔壁的一间小屋里。兄妹俩在藏书阁借到很多书,读了很多有关玄学理论,尤其十年前那一桩案子,凡提到的,哪怕只言片语,也珍视异常。从寻梦记到世家荣华录,两眼晕乎的沈家兄妹试着从理性分析中找到一条通向目标的道路,结果,一无所成。
沈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心情烦燥不说,那时候郁闷得发疯,老盼着在突然就知道了真相。
沈一把路边捡到一只鸟提过来闹沈休,开口谈起学院里的那些风波来。
连一直被遗忘的死对头也一并带起。
可是沈休正两眼浮肿,脑袋疼痛,困倦的不行了。于是将手捂着耳朵,将头埋进枕头,沈一话音愣是迟迟没有着落到沈休耳中。
直说到自导自演的沈一都不好意思找找借口说下去了,于是开门见山,“十六那小子来过几次,被爹拦下,给请去喝茶了。我觉的里头大有文章。”
沈休转起各种念头,但是又绝对不能理解。于是撑起身子,“最近事是多,爹也老神秘。”
“怕是同爹关你小黑屋少不了关系。”沈一觉的有理,于是也略加分析。
“难不成关了我,还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不成??!!!”沈休冷淡的笑上一声,随口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