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赵蝶衣银牙暗咬,气得发颤。
“当日在余邑城,你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忽然焉了下去。”姜澜依旧笑了笑,目光扫向她身后的一众瑶池宗女弟子。
“是因为今天身边,跟了一群师妹吗?”
“不愧是自瑶池宗出来的弟子,一个个长得水盈丰润,姿色也都不错。”
“赵师姐……”
见姜澜一个挨着一个地打量过来。
赵蝶衣身后的一众瑶池宗女弟子,俏脸发白,面上难掩惊恐不安。
连身为大夏赵氏门阀小姐的赵师姐,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更逞论是她们了。
“姜澜,冤有头债有主,和你有过节的是我,放过我的师妹们。”
“她们都是无辜的。”
赵蝶衣见状张开双手,拦在了姜澜的面前,银牙紧咬,像是一只护崽子的小母鸡。
姜澜饶有兴趣道,“如果我不放过她们呢?你是不是打算威胁我,不过你又能拿什么威胁我?”
“凭你爷爷吗?”
赵蝶衣俏脸气得通红,咬牙道,“她们都是瑶池宗的弟子,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瑶池宗的人肯定会找相国府的麻烦……”
姜澜笑着打断了她,道,“无妨,此事我也熟,无非就是花点灵石宝物打点一下罢了,瑶池宗不会不领情的。别说只是几个弟子而已,便是瑶池宗的长老,只要灵石足够,没有什么麻烦是解决不了的。”
“若是灵石宝物解决不了,那我便派人,把瑶池宗打服。”
“你……”
“真是无耻。”
赵蝶衣此刻已经被气得说不出任何话来了,似乎在姜澜的世俗观念里,只要能用灵石宝物解决的麻烦,那都不是麻烦。
而且,这种话语,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这可以说是完全肆无忌惮了。
瑶池宗的一众女弟子,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小脸煞白。
她们总算知道了之前赵师姐所说的让她们以后见着姜姓之人便绕路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何等的嚣张和跋扈,完全不将在中天州都赫赫有名的瑶池宗放在眼里。
“蝶衣妹妹,想必也不想见到,你的这群师妹,被我所欺负吧?”
姜澜依旧淡淡笑着,“顶楼我已经命人备好酒宴,眼下正好缺一个侍酒的美人。”
“不知你打算让哪位师妹,来作陪一下?还是说,你自己来?”
赵蝶衣气得浑身发颤,银牙紧咬,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姜澜不知道已经形神俱灭多少次了。
可是现在,她却没有任何勇气和胆量开口,更别说是动手了。
甚至于,脑海很多已经刻意淡忘的记忆,又开始浮现,宛如噩梦一般,令她隐隐害怕、畏惧起来,脸色也越发苍白。
姜澜却是丝毫不管她,折扇在她璞玉般白皙的脸蛋上轻拍一下,将她推开。
而后,他便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赵蝶衣身后的一众瑶池宗女弟子。
所有人都不敢和他的目光所接触,很是畏惧地往后缩着。
包括王贺在内,也满是讪讪,把脑袋低下去,尽量不和姜澜的目光有任何接触。
“咦?”
“抬起头来。”姜澜突然看向其中的一人,折扇合拢,托住其紧紧低下去的白皙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