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像想起来了……”
随着花荣的呼唤,花木兰脑海里的记忆逐渐在苏醒,幼年时候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脑海中,忍不住一把抱住花荣泣不成声。
“兄长……我以为你死了,没想到我们兄妹还能再相逢,我的哥哥……”
花荣喜极而泣,一个劲的点头:“是我、是我……是兄长找你来了,哥哥苦苦找了十年,总算找到你了。”
花木兰紧紧抱着花荣,哭的像个孩子:“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木兰不许哥哥离开我。”
“哥哥在这世上只剩你一个亲人了,从此再也不离开你。”花荣也拥着妹妹的肩膀,泪如雨下。
等兄妹二人情绪稍稍安定之后,朱慈烺掏出手帕擦拭了下湿润的双眸,感慨的道:“你们兄妹被这乱世害的天各一方,十载茫茫,何其不幸?久别重逢,骨肉团聚,何其有幸?花壮士一身武艺,就留下来帮助本宫平定这乱世,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太平盛世如何?”
花木兰也一脸期盼的挽留:“太子爷是个有道明君,他赏罚分明,心地善良而又嫉恶如仇,兄长留下来与我一起辅佐太子爷,让这乱世海晏河清,让百姓过上太平日子可好?”
花荣这次没有犹豫,单膝跪地道:“承蒙太子爷关照舍妹,花荣愿为大明效犬马之劳,虽马革裹尸,亦无怨言。”
“太好了,今日你们兄妹重逢,此其一喜也;大明喜得良将,此二喜也,可谓双喜临门。”
朱慈烺笑逐颜开的扶起花荣,吩咐徐来福到尚膳监传令,设宴款待霍去病、花荣二人,为他们从南京千里迢迢回来接风洗尘。
诸葛亮趁机上奏道:“臣适才巡视到朝阳门,发现霍将军带领的骑兵不想解散,他们希望能够作为常规编制跟随霍将军继续征战沙场。
臣见这支队伍军容整齐,精神勃发,觉得倘若以这支队伍作为班底扩建一支骑兵,将来定然是我大明的一支铁骑劲旅,还望殿下成全。”
“本宫正有此意!”
朱慈烺一口答应下来,“清兵随时有可能进犯山海关,而他们尤其擅长骑射,因此本宫一直想要组建一支精锐骑兵,专门用来对付清兵。”
霍去病抱拳道:“微臣不才,却也略通骑兵之道,臣愿意统率这支骑兵与清兵作战。”
“这支骑兵统帅非你莫属了!”
朱慈烺当即同意了霍去病的请求,又对诸葛亮道:“此事便着落在你身上,你们兵部去户部领二十万两银子,从全国各地大量购买马匹,组建一支精锐铁骑,由霍去疾作为统帅。”
商议完了正事,众人簇拥着朱慈烺前往武英殿赴筵,又把戚继光、展昭等人叫来作陪,俱都开怀畅饮,喝的不亦乐乎,直到傍晚酒筵方才散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诸葛亮和霍去病全力筹备这支骑兵,南上北下大肆购买良马,半个月的时间便购买了八千匹战马,招募到精兵五千人,再加上跟随霍去病南下的三千骑兵,在朝阳门外扎营训练,昼夜驰骋。
左良玉得知李自成势弱,留下儿子左梦庚率领二十万人坐镇襄阳,亲自率领十五万精锐十万辅兵,号称五十万,浩浩荡荡的穿过南阳,打出“勤王救驾”的旗号,剑指北京。
得知左良玉北上勤王,黄得功与高杰率部向李自成的顺军发起了主动进攻,戚继光也与王国兴、司马严率领城里的五万明军杀出城来,三路人马以掎角之势向闯军发起了声势浩大的进攻。
正在闹瘟疫的闯军仓促接战,连战连败,士气低落。
在接连输了几仗之后闯军人心惶惶,每天夜间都有数以千计的人员趁着夜幕的掩护悄悄脱逃,大量背叛明朝投降的士兵开始反正,陆续有数百人到上千人不等的队伍出营向明军投降,请求将功赎罪。
短短几天的时间,反正的明军人数就超过了两万人,临阵脱逃的闯军人数更是超过了三万人,再加上阵亡的人马,北京城西的明军已经不足三十万,胜利的天平正在向大明倾斜。
“陛下,大势已去,放弃北京城,退回陕西去吧?”
作为军师的李岩目睹此景,心中焦急万分,眼含热泪向李自成提出请求,“明朝各路援军纷至沓来,我方军心涣散,此消彼长之下大势已去,请陛下传令退回陕西去吧?”
李自成勃然大怒,拔出佩剑叱喝道:“大胆李岩,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你三番五次扰乱我军军心,莫非你是明军的内奸?来人呐,给我推出去斩了,借他的人头祭奠瘟疫,安定军心!”
“李自成啊李自成,好一个糊涂的黄来儿!”
李岩被骂的怒火中烧,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拿下北京城你就能当真正的皇帝了吗?天下未定,民心未归,你拿什么做皇帝?”
被李岩当着麾下众将的面直呼乳名,李自成怒不可遏,一剑刺出,登时穿透了李岩的胸膛,“你欺君罔上,我看你是找死?”
“哈哈……李自成啊李自成,你可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
李岩嘴角鲜血汩汩流出,踉跄着继续大骂,“你死不足惜,只可惜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二十万陕西兄弟。你看不清局势,不懂进退之道,早晚必败,我李岩……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在外面巡视军营宋献策得到消息急忙回来救人,进了帅帐发现已经迟了,只能轻抚李岩的尸体仰天长叹:“我大顺自毁长城,大势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