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单力薄,不得不盯紧一人。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还请徐长老不要嫌弃。”程浅浅担忧地瞧了眼,见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带上攻略性,心中一时恶心。
这徐明都比他父亲年长了吧,竟然对自己还有所觊觎!
“哦,好。”徐明点头,视线离不开程浅浅,若不是先前主仆之别,他早就对这人下手了。
年轻的身躯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前凸后翘,曲线诱人。
程浅浅为徐长老端起酒杯,在交递时翘起的小拇指轻轻滑过那宽大皱纹纵横带着老茧的手,道:“那浅浅就坐等徐长老的好消息了。”
“若是有幸的话,还望在明天月圆时与徐长老共饮一杯。”
徐明浑浊的双眼熠熠生辉,他一手抓住程浅浅的纤纤细手,摩挲着,心情愉悦地反复道:“好好好,放心这点小事对我来说不成问题。”
被程家囚禁多年,最起码十余年未尝女人滋味,光是抚摸便让人心脏萌动,无法自拔。更何况还是得到如此艳丽洁净的女人。
程浅浅微微皱眉,眸底流露出厌恶。若非他还有点利用价值,她怎么会讨好比她爹都大的男人。姓朱的那个太垃圾,光说不做,哄了他半月有余,却想空手套白狼!
远在繁烟的朱宅中,一小丫头情郎在后山私会,竟发现彻夜未归的老爷,吓得撒腿就跑。
那人早已气绝身亡,肢体被割裂,尤其是下体,更是缺一块少一块。
在朱筹的肚子上,唯一一块完整的皮囊上,歪歪曲曲地写着几个字。
“自作孽,不可活。”话没错,但做法过于极端,现还在紧张而忙碌的调查中。整起桉件连条能用的线索都找不到。